“还是,还是你觉着自卑,才觉着这些都不及我呢。”
“既然不是,那就自己好好找原因,干嘛把原因赖到别人头上,不觉得太无理取闹了吗。”
“你。”玉大小姐被她这番话气的小脸通红,却又反驳不出太多,她呆在国外太久了,又或者被人保护的宠爱的太好了,鲜少有人这样对她说话,所以一时间居然被死死的堵住毫无半点回击之力,只得小脸通红身子直颤的看着她。
“让开,玉大小姐。”乔妮不喜欢这样跟人争辩,尤其还跟那个人有关系,所以趁着玉茗依恍惚的空挡,重新杀出一条路来过去了。
倒是玉大小姐被她这番话说的更是郁闷至极。
可是偏偏又不知道怎么反驳,只是呆在原地看着她跑着离开全然没有办法。
喜欢一个人,可是他的心不在这里她有什么办法,纵使她是那么优秀,出身高贵,优雅得体,娇美可人,又有着宾夕法尼亚大学的硕士学历,在学校获得过教授的青睐,同学们的喜欢。
她的家世,她的能力,她的美貌,她的气质哪一点不能吸引大批优秀的男人呢,多少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多少男人为她着迷,为她吸引,为她疯狂。
可是她通通不在意,只在意那一个他。
可是他,眼里却没有她。
哪怕她百般讨好,千般乖巧,万般优雅。
他对她只是兄长对妹妹一般的关爱。
绝不是她想要的那种爱。
玉茗依第一次觉得委屈,被人一针见血的刺中要害,把自己分析的透透彻彻,似乎她乔妮身上安了一个透视眼一般,让她无可逃避。
她喜欢钟天佑,可是钟天佑不喜欢她。
而现在她居然被她嫉妒的那个女人这样毫无顾忌的戳中重点,她的骄傲,她的自尊,她的自信,她的自负,一切的一切如同美丽的泡沫一样被生生的残忍打碎。
“你不许走。”越想越气的她,居然转身跑去追已经从她身边越过跑了一小段路的乔妮。
而此时的乔妮,拼命的跑着,仿佛这里是个巨大的牢笼,这里有着跟她完全不符合的东西压抑着她,她要拼命的甩开。可是没跑多远身后被一个力道抉住,无法动弹。
“你。”猛然回头看见的是一脸嗔怒的玉茗依。
“你不许走,你到底给我说清楚,是你抢走的天佑哥,若不是你他不会这样,这次回来我就是为了他,你不可以抢走。”她胡搅蛮缠起来,十分的不讲理。
“神经病。”乔妮被她紧箍的手十分不舒服,又看到此时毫无大小姐风范的玉茗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也懒得顾及她爱不爱听了。
“对,我就是神经病,我爱天佑哥已经发疯了,如果以后我的生活里没有他,我可以去死。”精致的脸因为疯狂而显得狰狞扭曲,眼里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也有种绝望的疯狂。
“死?你就这么轻言去死,你还真是年轻啊,这么幼稚,怪不得钟天佑不喜欢你,要我是男人看你久了也不会喜欢,何止,会躲得远远的。”乔妮也被她惹怒了,现在跟她讲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根本听不进去。
“你,你。”玉茗依听的浑身发抖,指甲深深的抠在掌心,恨不得要硬生生的嵌进去。
“你知道什么是死吗,你尝过死的味道吗,你以为谈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吗,你死了,你的母亲怎么办,你的亲人,你的朋友,你所有关心的人都怎么办,你是不是太轻浮,太肤浅,太不懂事了。”乔妮几乎是咬牙说道。
死。
对于她,有过一次的尝试,便是有着终身难忘的感受。
“你要真喜欢他,就好好喜欢,别成天一副大小姐颐指气使盛气凌人的模样,这个样子男人只敢远观,哪敢靠近,就算有不怕死的贴着你,估计也是居心不良的,不过,那个钟天佑跟你差不多,你们绝对是绝配。”
他们家世不相上下,脾气可谓相投,果真是绝配呢,霸道,刁蛮,凌厉,任性,绝狠,疯狂。
哪一点不配呢。
“你,你居然敢这样说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这么说我。”玉茗依张牙舞爪的冲她怒吼,眼里原本若星河般点点闪的光成了怒跳的火焰在无尽的喷发着,这个骄纵惯了的大小姐,也有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
“就是没有人说,你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现在我说了,那就请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个原因,是,那么就好好反省,再改,若不是,那我也没办法了,你爱怎样就怎样。”乔妮十分无奈,此时还要跟这个大小姐说教一番,现在的她已经烦透了,居然还要为这事继续烦着。
“不是的,是你,一定是你。”说着,她居然猛然扑身去掐乔妮的脖子,乔妮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措手不及,重心不稳一下子就栽倒在地上了。
“就是你。”因为愤怒加诸在她脖子上的那个力道十分的大,乔妮觉着自己被这个窈窕的身子压着的同时也觉着随时要被她给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