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小狗用手尝试性的拨了一下挂在脖子上的手镯。
下一秒,小狗便听到了白景知的声音。
白景知生气的说:“妞妞本来便是我的女儿,你算是哪门子的父亲?简直是可笑!”
许一洲:“她是从我夫人的肚子里爬出来的,我与我夫人是夫妻,许棠自然是我的女儿!”
白景知:“你说她是你的女儿,你有担当过一天父亲的责任吗?你看她言行举止皆小心翼翼,想来是无人疼爱的缘故,你说你是她的父亲,你就是靠上下两片嘴一碰就好了吗?许一洲,你这种人虚伪又自私,当年我就是被你蒙骗,才被迫做下那等丑事!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比起白景知的气愤,许一洲显得极为冷漠,他甚至没有看小狗一眼:“是你太过于溺爱孩子,许棠是我长清宗的嫡长女,她应当接受这份历练,怎能像是没有断奶的孩子一样,在父母膝下承欢。”
小狗听着两人说话,只觉得全身上下的鲜血都要被冻结了。
难道许一洲真的是在历练它吗?
不,不可能。
许一洲就是不想要它。
它虽然有点笨笨的,但是它并不是傻子,它能感觉到许一洲对它的绝情。
倘若真是对它的历练,为什么这么多年以来对它不闻不问,任由它被人欺负?明明对许泽生和许瑶芳就不是这个样子的。
小狗的心越来越凉。
它很想要一个父亲,想要家人,但是它不想要许一洲这样的家人!
小狗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身后的白景知,心里莫名其妙的划过了一抹遗憾。
白景知愤怒的说:“简直可笑!你谁都不爱,你只爱你自己!你之所以不能接受妞妞,就是因为妞妞的出身对吗?”
出身?什么出身?
小狗瞪大了眼睛!
只见许一洲眉头一皱,突然对白景知发难,他手指一动,一道灵力撞到了白景知的胸口中!
白景知猝不及防,他原本便被消耗多年,修为早就不比从前,未曾想许一洲会突然偷袭,他一时不查,竟被伤了内府!
白景知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而紧绷起来。
小狗以为自己会被在剧烈的疼痛之下的白景知捏死,未曾想到,白景知抱着它的力气没有加重一分。
他甚至在努力的抑制自己身体的颤抖。
长姝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许一洲的身后,他美丽的脸上一片阴沉。
“师父,为何不杀了偷东西的贼人?”
闻言,许一洲看向了长姝:“好徒儿,这只是一只自我长清宗逃出的大妖罢了,它如今身受重伤,修为只怕比你还不如,不如就让你了结了他的性命吧。”
闻言,长姝的眉头松动:“多谢师父成全。”
长姝祭出了他的清妄剑,剑尖对准了白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