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夜行衣,又赶在夜里跑到宣北侯府送了封信……
向启不明所以,走上前一把将信扯了过来,细细的端详:“从纸张上倒是看不出什么,是盛京城里最常用的牛皮纸。”
他将信封翻转,旋即便露出了几个字。
向启错愕:“这落款……怎么是向家?”
第23章
“难道是父亲让人给你送的信?”向启一边说着,一边将信封撕开,取出里面的宣纸。
“信上写了什么?邹亭问道。
“这怎么是……安国公府的私密?”向启诧异道。
谢尧诩将信接过去,看完后没说什么,让邹亭先将这封信好好的保存起来。
“按理说应该不是向家送的信……”向启思索道。
“我知道。”谢尧诩眸色沉静。
向衡如果想要将这件事情告诉他不会以这种方式。外界一直不知道他与向家之间的联系,今日这封信,应当是有人冒充了向家的名义,想要借他的手对付安国公。
既卖给了他一个顺水人情,又解决掉了想解决的人,这桩买卖做的可不亏。
“安国公那老狐狸向来圆滑,还能是谁给你送来了他的把柄?”
谢尧诩端详这张纸,字迹潦草生疏,些信的人应该特意换了左手。
“也没听说安国公得罪了谁啊?”邹廷疑惑道。
“管这些呢,”向启迫切的看向谢尧诩:“这可是大好的机会,太子不少的人脉都是靠安国公笼络,明里暗里多少消息都通过他传递,若是这个法子有用,即便不能让他永世不得翻身,至少失些仰仗,对我们来说也不算是坏事。”
这些道理谢尧诩自然都清楚。虽说是他儿子惹出来的祸事,可是当事之人是皇后嫡出的公主,即便那些官员念着太子权势不敢多说些什么,御史台那帮老家伙也已经闲的发慌,经此一事必定多方弹劾,向衡又是御史中丞,处理起这些事情来可谓是得心应手。
怪就怪在太理所应当,这件事情倒像是设计好一般,专门送到了他的手里。
“我这就回去告诉父亲。”向启刚刚要起身回去,却被谢尧诩叫住:“这事不能由伯父提起。”
向启拧了拧眉:“为何?”
“背后之人必定不知道你我的关系,才叫人以向家的名义送信,如果伯父当朝弹劾安国公,不就等于告诉他你我早有勾连了吗?”
向启没理解他的意思:“知道了又如何?”
“一个身份不明的人,知道了我参与党争,你觉得会如何?”
向启了然。到时只怕那人会以这件事情作为要挟。虽说太子迟早会知道,可知道的方式也只能在谢尧诩允许的情况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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