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证明你爱我?”醉鬼还问起劲了,“你能给我写八千字情书吗?”
——八千?!
岑稚瞪大眼。
论文都不带这么写的吧?
谢逢周冷笑:“你又沉默了,我能给你写封两万字的,你八千不行是吧?”
……不是我小瞧你。
就你那作文水准,两万字还真不一定能编出来。
眼看谢逢周又要开口,岑稚被他作得脑壳疼:“写写写,回去就给你写。”
她以为这下总该消停了,但作精不吭声,还是看着她,嘴角抿成直线,眼神莫名有种隐忍不发的委屈感。
岑稚:“……怎么了又?”
“你的语气好勉强。”谢逢周按下车窗,把脸转向窗外,四十五度角仰望路灯,“所以到底还是不爱吧。”
“……”
岑稚悟了。
不要企图和公主讲道理。
讲不通的。
公主不听。
作者有话说:
(ps:怎么千收也要加更哭笑不得,你们就是想方设法压榨我(指指点点)
——
第46章后来者
后半段路谢逢周倒是挺老实,不作也不无理取闹,就抱着胳膊靠在椅背里,全程转过头看向车窗外。
后脑勺都透着懒得搭理人的架势。
岑稚开始反思自己说错了什么,反思到御庭水湾也没反思出个一二三。
她不挺配合的吗。
男人心海底针,谢逢周清醒时她就猜不透他心思,现在更是难上加难。
回家之后,岑稚照常先摸摸迎上来的五折,摘了围巾和毛线帽,转身想帮谢逢周把大衣脱掉,结果这人径直路过她,不带拐弯地走向落地窗。
“诶你不换鞋吗?”落地窗前一排多肉和盆栽,担心他不小心撞碎,岑稚亦步亦趋地跟上去,“你要干嘛?”
谢逢周没理她,从旁边木架上拿过花洒,蹲在多肉前开始挨个浇水。
“……”
你好敬业。
年轻男人高高瘦瘦的个子蹲在那儿,单手搭在膝盖上,低着头,肩膀也微微往下耷着,怎么看怎么消沉。
有点像那种被人丢掉的流浪犬。
岑稚在他后面站了会儿,摸不着头脑地和五折对视一眼,跟着蹲到他旁边,探身去查看他表情:“你胃疼吗?我去厨房给你煮碗醒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