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秦牧森突如其来的质问,瞬间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质问。
我想,他这样的身份应该急等着有一个健康的男性继承人,所以他会很在乎这孩子是否会畸形。
秦牧森没有等到我的回答,放在我小腹上的大手,抬起捏着我的下巴,口气有些讽刺:“你应该做梦都想着这孩子畸形吧!”
这个孩子都已经四个多月了,我不止一次感受到她在我的身体里动,对这个孩子,我早就不知不觉产生了感情,虽然这种感情我在极力的克制自己,但是作为母亲怎么会希望我的孩子畸形呢?
秦牧森对我有很深的误解,我对着秦牧森摇摇头:“虽然我没有福气抚养这个孩子,但他毕竟是我的孩子,我怎么会希望我的孩子畸形呢?”
俗话说,虎毒还不吃儿。
秦牧森看着我,冷哼了一句:“你最好是这样。”
他走之前丢下一句:“好好养胎。”
现在我于他就是一个容器,我这个容器对他最大的作用就是盛放着他的孩子。
秦牧森再次过来别墅,是我去做排畸检查的前一天,这天晚上他不知是否是心血来潮,给我带了一份礼物,是一双很漂亮的平底鞋,是gugi的最新款,值个大几万。
我这也算是母凭子贵了一回,秦牧森竟然回想起给我买礼物了,这是未慰劳我这个容器的辛苦吗?
第二天早上,我想医生万一还需要抽血,就不能吃早餐,上次产检的时候,我以为不会在抽血,就吃的早餐过去的,结果就没做成,第二天又去了。
秦牧森也没吃早餐,作为一个合格的情妇,我要适当的表示对他的关心。
“产检要做的很多,检查下来都已经快十点了,你还是吃点早餐吧!”
秦牧森蹲下来系鞋带,他今天穿的很休闲,不是往日的西装革履,以前他要是穿这种带鞋带的休闲鞋子时,我都会乖巧的蹲下来为他系鞋带,这次也不例外,只是我刚蹲下来,秦牧森就已经托着我的腰,不让我蹲下他说:“你身子不便,我自己来。”
给他怀儿子,待遇都上了好几个等次,至少不用对他卑躬屈膝了。
司机开的车,秦牧森和我坐在后座,司机突然一个急刹车,秦牧森眼疾手快的伸出手挡在前面,我的脑袋撞在了他的手心里。
没有感到一丝疼痛。
“没事儿吧!”秦牧森紧张的声音响起。
我对他摇摇头。
“老张你怎么开车的,不知道车里有孕妇吗?”秦牧森对主驾驶的司机老张厉声吼道。
司机很抱歉的扭头看了我们一眼道歉,只是秦牧森并不接受司机的道歉。
“我付你高薪水不是让你这样服务的,不能干趁早滚蛋。”他的话说的很难听,司机大叔的脸都红了。
他是个对外人对佣人都很谦和绅士的男人,很少用这样的口气跟佣人说话。
司机最后被秦牧森赶下了车,他自己坐在主驾驶开车。
秦牧森今天真是反常的有些严重,他现在脾气不是很好我也不敢对他说什么。
到了医院,医生都安排好了,秦牧森握着我的手往检查室走去,我能感觉到他手心里的汗,以及他的紧张,我不知道我做检查,他紧张个屁啊!
做唐氏塞查要抽血,幸好我没吃饭,秦牧森看着护士一管接着一管的从我胳膊上抽血,他很不耐烦的说:“到底要抽多少管才行!”
小护士被他冷冽的气势有所吓到,颤颤巍巍结结巴巴的说:“五管就够了。”
秦牧森一早脸色就很难看,我和别墅的佣人都不敢跟他说什么话。
抽完了血,做完了检查,医生将我和秦牧森叫进了办公室。
这个医生不是上一次给做检查的那个主治医师了,秦牧森又换了一个,据说这个医生毕业于美国哈佛医学院,在医学界鼎鼎有名。
王医生看着我的病例,皱着眉问:“李小姐,你之前是不是引产了一个孩子。”
这个医生到是丝毫都不忌惮秦牧森的气势,有什么就问什么。
我看了一眼秦牧森,我还未回答医生的问题,秦牧森已经替我回答了:“引产过一个四个月的胎儿,我和她都是rh阴性血型,第二胎的话,溶血的概率应该会很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