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蕊那时候吓得一直在默默的哭,哪有心思和她闲聊。
于是她用袖子给汪蕊擦眼泪,“别怕。我保护你,我男朋友也会保护白康永的。”
这个拿袖子给她擦眼泪的人就是陆龄。
后来白康永被对方打断了一条腿,陆龄的男朋友姜牧被人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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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是个大晴天。
陆龄站在姜牧面前一声都没有哭。反而是汪蕊蹲在陆龄身边,姜牧的尸体前不停的哭。不知道是心有余悸,还是在替陆龄哭泣。
这件事结束之后,白康永离开了阳县,去了别的城市。汪蕊没有再见过他。她和陆龄成了朋友,上学之余,她开始帮着陆龄处理姜牧留下的事情。
也是在一个晴天,汪蕊一直压抑在心底对那场混战的恐惧和看到白康永拖着一条残腿离开的后怕突然爆发。
她蹲在替陆龄去办事的路上嚎啕大哭。
哭了也不知道多久,头顶上的阳光被盖住,身边多了一个人。
这个人弯下腰去抱住汪蕊,什么也没说。
汪蕊大哭一场,哭到最后她问那个抱着她的人说:“怎么会这样呢?龄姐,以后我们还会打架吗?还会发生那样的事吗?”
“不会了。”怀抱着她的陆龄以一种超乎冷静的态度回应她,“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情了,我向你保证,以后你过的日子一定会是让你觉得好的,开心的日子。”
回忆到这里,汪蕊向陆龄郑重地点一点头:“嗯,你说的没错。现在的日子是挺好的。”
陆龄笑着把背后的余深往上抬了抬,“那就好。”
希望你以后一直都觉得好。
陆龄把余深背回了据点。
她把余深半丢到床上,在化妆台上眯着眼睛辨认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卸妆水。
给余深卸了妆,脱了鞋,陆龄也乏了。她随意洗漱了一下,脱了外衣就躺到床上。
眼睛才刚闭上,耳朵就听到身旁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陆龄懒得理,自顾自地准备继续睡觉。
但她身边的人是一个赖皮的酒鬼。
余深像寻着温暖游过来的小蛇,整个人都缠上陆龄的身,“陆龄……”
酒气和睡意绕在一起,揉成暧昧的呼吸。
陆龄想到她今晚豪气的“全场消费陆龄买单”,没忍住伸手去推她,别让她在自己耳边吹气。
但是她越推,余深缠得越紧。
到最后余深的腿夹在陆龄的腿上,胳膊死死搂住了她的腰,脑袋埋在她的肩窝里。
陆龄放弃了,不动了。
等了一会儿,察觉到余深安稳下来,陆龄便打算沉沉睡去。但是肩窝上忽然滴下了一滴水。
她没法抬头,只是依靠本能辨认这是一滴眼泪。
陆龄抬了抬被余深压的死死的手,发现自己无法抽身。她只好努力抬头,想去看余深的状态。
但是她的头也没能成功抬起来,只是听到余深在她肩窝里呜咽着梦话:“……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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