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大丑没有缠着春涵。今天大家都累了,还是让她安心休息吧。硬和她在一块儿,尽管自己挺爽,软玉温香抱满怀。也许在春涵那边看来,是不舒服的。大丑对女人向来是体贴的,尽量不惹她们反感。
大丑躺在自己的床上,白天的疲乏基本快消了。不知怎么,他怎么都睡不着,在床上连连打滚。脸朝哪边都没有睡意。一闭上眼睛,便感觉是在大水中挣扎,在拼命呢。自己在汪洋面前,渺小得象一粒尘埃。生命随时会断绝,自己随时会象一缕轻烟,被风吹散。
因为落水的是春涵,自己舍命相救,不计后果。如果那时,那个人不是春涵,在大水中呼救,岌岌可危,那么自己还会象救春涵那样,勇敢的救他(她)吗?这可就难说了。
他又想到自己来到这座陌生城市后,所遭遇的一切。一幕幕,一段段,象电影一般在眼前放映。多数是与女人有关的。自己在她们身上得到销魂的艳福,令常人所不及,令自己有了骄傲的资本。尽管自己不是什么君子,但自己从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这一点,不知道她们可能感受得到。
这些美女之中,自己到底最爱谁呢?小雅,小聪,倩辉,春涵,毫无疑问,后边两个更叫他迷恋。倩辉成熟的风情,高贵的气质,如火的真情,常令自己恋恋不舍。自己有难时,她总会挺身而出。而春涵的强硬个性,不屈不挠的精神,由帼不让须眉的气慨,更令自己折服。如果她是男人,准成为大人物。她的美貌,更叫人倾倒。在外表上几乎是完美的。只是脸上常有冷气与傲气。还好,对自己总算是和气的,温暖的。毕竟我与她关系不同。
想到白天,在江中,两人共度患难,差点成为亡命鸳鸯。那赵青云口口声声说爱她,到关键时刻,还是弃她而去。这并不能表示,他不爱她,只是在他眼中,生命比她更重要。自己并不鄙视他,毕竟生命诚贵呀。既然如此,春涵问他时,他就不该表现得那么坚决与爽快。到头来,他的行动证明了他的虚伪与软弱。
听说,他的水性也不错的。如果当时,他真能舍命救春涵,象自己一样,那么春涵会不会被他感动,舍我而去?说老实话,这个赵青云的综合条件比我强多了。自己拿什么跟他比呢?也许是自己诚实可靠吧。说得出做得到。
进行这一阵的思想活动,大丑更睡不着了。这时候,隔壁的春涵可能已在美梦之中了吧?白天在江中的经历,她恐怕一生都不会忘。那是生死关头,也是一场恶梦。她还是尽快忘掉的好。经过这一回的危难,自己跟她的关系应该是更进一层了。
想到春涵,他就想过去看一眼她。不看一眼她,他放心不下,好象此时还在水中遇险一般。
大丑穿条短裤,轻轻推开春涵的门。黑暗之中,只能见到床的一片黑影,看不到她的轮廓。他想看的清楚些。便蹑手蹑脚地向前凑乎,直到春涵的脸前。虽然看不清,但听得到她平稳的呼吸,呼吸之间,飘着淡淡的香气,啊,是她的体香,自己很熟悉。这种香,多次令大丑魂飞神荡,欲火如炽。
他忍不住低头,在春涵的脸上亲一下,觉得不够劲儿,又在她的嘴上亲一下。又仔细瞧一眼,便想走了。哪知,春涵忽地坐起来,把大丑吓了一跳。
春涵笑问:“这么晚来干嘛,想采花吗?”
大丑坐到床边,说道:“我一直睡不着。想到白天的事,有点不放心,来看看你。”
春涵说:“现在不是在水里,是在陆地上。在陆地上,我本领大得很。”
大丑说:“那就好。我放心了。你什么时候醒的?”
春涵故意怒道:“你一亲我,就把我亲醒了。都弄上口水了。你可真色。换了别人,晚上偷入我房间,一定打他个半死。再向全世界宣布他的罪行。”
大丑摸着她的头发,说道:“我是你老公,你怎么也不能那么狠吧?”
春涵拉着大丑的手说:“既然是老公,那就上来吧。别装正经了。被窝里暖和。”
大丑最爱听这话了,抬腿上床,钻进被窝。春涵贴到他怀里,两人情话绵绵。
大丑微笑道:“你身上真香,真软,搂在怀里,我的魂都没了。要能搂一辈子就太好了。”
春涵说:“等你的小雅来了,你就当着她的面,钻我被窝,看她有什么反应,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大丑的手在春涵的背上滑行,嘴上说:“她来更好,我一手搂一个,咱仨一块儿睡,一块儿做爱。”
春涵哼道:“想左拥右抱,你想得倒美。你忘了我说过的,我不想跟人分享一个男人。”
“事情到这地步,你说怎么办才好?”
“现在是一夫一妻制,我们俩只能选一个,要我还是要她,你看着办吧。”
“那我两个都不要。”
“不行,只选一个。”
“好吧,我选她。还好,咱们还没有那种关系,你想嫁给别人还来得及。”
“这更不行,你不能那么没有良心。我把一颗心都给了你。都在一个床上了,你竟说出这么绝情的话。你滚吧。”
说着,把大丑往外边推。
大丑紧紧抱住她,说:“我是逗你玩的。娶老婆,我当然得选你。你是最优秀的女孩子,我不要你,岂不是睁眼瞎。”
春涵夸道:“说了半天,就这句象人话。”
大丑问:“难道我刚才说的都是兽语吗?”
春涵笑了,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
大丑叫道:“敢骂我是兽?现在,叫你尝尝老牛我的兽性。”
然后,一翻身,便把春涵压到下边。一张嘴在春涵脸上亲着,两手握着春涵的奶子,又揉又搓的,非常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