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南初念都睡到九点了,都没人喊她吃饭,她饿得受不了了,只好去厨房弄吃的,结果佣人告诉她。“少爷吩咐了,不准给你吃的。”
佣人的神色语气都是那种特别解气和故意的,南初念怀疑的问她们。“是你们故意不给我吃,还是时北望吩咐的?”
“我们还能假传少爷的命令不成,你要是不相信,你去问少爷呀。”
佣人得意的说完,就去忙了。南初念实在不理解,时北望是不是真的有病。现在连饭都不让她吃了,这是想活活饿死她啊。她不服气的去找时北望,结果这男人不在家。嚯,还真够狠的。她可不会乖乖等着被饿死,摸了摸身上仅有的五十块钱,够撑两天了。她准备出去吃,结果让她意外的是,门口有几名保镖,见她要出去,立马拦住了她,铁面无私的说。“柳小姐,你不能出去。”
南初念整个人惊呆了。“时北望,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如果你有什么话,我可以传达给少爷。”
“好。”
南初念简直要气死了。“那你就打电话告诉他,如果不给我饭吃,我就喝自己的血。”
说完,南初念霸气的转身回了别墅。保镖听到她说要喝自己的血,吓了一跳,害怕这位有个性的柳娇娇,真的会这么做,于是赶紧打电话给时北望。正在开会的时北望,看到保镖来电,不耐烦的接听。“说。”
保镖很慌:“少爷,柳小姐让我转达给你,若是不给她饭吃,她就喝自己的血。”
时北望眉宇立马冷厉起来,嘴角扯出冷冷的弧度,“那就让她喝自己的血去吧。”
他倒要看一看,这女人有没有那个胆量对自己下手。……一天过去了,时北望那边丝毫没有动静,看样子是不管她了。肺部的疼痛加上胃痛,实在让她受不了,她疼的在床上打滚儿,额头上晶莹的汗珠一颗一颗的往下掉。她疼得从床上滚落到地下,颤抖的双手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止疼药,两手发抖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把药喝了。她从医院买的不是特效药,药性挥发的没那么快,想要买特效药的话,那一万块钱也不够。半个小时过去了,南初念疼的马上要昏厥过去。“疼,怎么吃过药之后还是那么疼?”
兔宝宝看不下去了,利用自己的权利给时北望打了电话。而此时,时北望正在外面跟顾客应酬,看到是陌生来电,根本没理会。兔宝宝锲而不舍的继续打,可回应它的不是挂断,就是关机。兔宝宝气炸了。boss你就等着追妻火葬场吧。[宿主,你现在的病情真的一点点的恶化,你吃的又不是特效药,现在已经止不了痛了了。]“那我现在该怎么办,现在就去死掉吗?”
[还没有到那一天。]“距离我死去的时间还有多久。”
[两个月之后。]南初念崩溃了。难道要她顶着这具病殃殃的身子,撑到两个月之后吗?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要发作。[宿主,你再忍一忍。]南初念眼睛都红了。“有本事是你来忍。”
“快打电话给时北望,让这个混蛋马上回来。”
南初念现在只能把希望寄托到这个男人身上了。[不瞒你说刚才我已经打了好几个,对方关机了,不过我已经发了短信,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南初念苦笑了一声,这男人狠起来,真让人气的牙痒痒。“兔宝宝,我真的很难受,你能不能再帮我一次。”
[宿主,这次真的不行。]“就不能破一次例吗?”
[宿主,游戏是有规则的。]“好吧。”
南初念痛的已经说不出话了,她节省着体力往外爬,终于佣人注意到了她,不过……他们的反应不是很大,而是聚集在一起,看她的笑话。南初念气到忍无可忍,艰难的站起身。时北望的别墅装修的非常豪华,以至于走廊上都挂着百万的名画作,还有古董花瓶。南初念伸手一推,古董花瓶“啪”的一声碎在地上。佣人们看古董花瓶被摔的四分五裂,顿时吓得脸色苍白,管家看不下去的走过来。“你知不知道这个古董花瓶值多少钱啊,少爷回来饶不了你。”
管家也不管她身体如何,上来就是一顿痛骂。南初念扯起发白的嘴唇,眼睛露出冷冷的笑意,沙哑道:“如果你们再不把我送医院去,我就把墙上这些名画全部毁了。时北望就算折磨我,你们也逃脱不了失职的责任。以他的暴脾气,你们能不能在这所别墅里工作下去还是个问题。”
南初念的吓唬,果然有了用。管家犹豫了下,赶紧命令宝贝把她送医院去,随后赶紧打电话给时北望。他已经做好了准备该怎么解释。到时候就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柳娇娇身上,反正少爷恨柳娇娇,只要把柳娇娇描述的足够无理取闹,少爷的注意力就不会在他们身上。时北望接到管家电话,已经是半夜了。“你说什么!”
管家哭着道:“一天没给她饭吃,她就开始闹,从早上到大晚上,把我们都折腾的不轻,最后还把少爷最亲爱的古董花瓶给摔了,说如果再不给她饭吃,她就把墙上的名画都给毁了,柳小姐饿了一天,最后闹得没力气了,晕过去了。我们害怕柳小姐出事,就赶紧把她送医院来了?对不起少爷,这是我没有看好柳小姐。”
管家说到了一半,那边已经挂电话了,命令司机赶紧前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