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一定要作证,人都是我杀的,跟秦羽没关系,求求你了!”我拉着他的袖子急道。
他被我拽着,怪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走到秦羽身边,把他抱过来放在床上平躺着,然后开始解秦羽的衣带。
我拉住他的手怒道:“你干什么?!”
拿开我的手,他淡淡地道:“你放心,不是所有人都对男人有兴趣的,秦羽再美,在我眼里,也只是个男人,我对男人可没那些变态的兴趣。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我说的秦羽没几天活头的真正意思。”
“你什么意思?!”
“武学分术和功,术是外,功是内,秦羽是读书人,外功套路大概记得一些,但是没有积累内功修为,他只是用这十几天的短短时间逼出自身潜力,以玉石俱焚的势态修炼,这倒是个速成之法,可惜对人的身体伤害极大,严重的会大量折寿,本来仅仅如此,秦羽还不至于没命,他还。。。。。。”
“他。。。。。。他还做了什么?”我声音颤抖着问。
“你看他,全身经脉完全错乱,是逆天而行修炼邪功所致,又在功力未成之时勉力杀人,纯粹是在自杀。普通人以正常速度习武速度修习,尚担心急功冒进以致走火入魔,他这样不要命地练邪功。。。。。。”
“邪。。。。。。邪功,竟然有那种东西?那他现在怎么办?能救吗?”
“我虽不知邪功具体,但是看他那情况,没几天阳寿是铁定了。”
“没有任何办法了吗?”
我一个支撑不住,栽倒在床,眼前几寸处,是秦羽那张太过年轻的脸,那么苍白,曾经是多么红润。那么消瘦,下巴那么尖,曾经也是有些圆的脸啊!可是他已经活不了几天了!
眼泪顺着我的眼角滑到床铺上,揉揉眼睛,眼前还是一骗模糊,且越来越模糊,最后眼前一片漆黑,知觉统统离我而去。
被人拍着脸醒来,又被灌了些什么东西,苦苦的。
发现这里已不是先前那个屋子了,而是先前我和秦羽住的房间。
眼前只有那个陌生面孔,不见秦羽。
“你总算醒了,就你这身体,不好好养着,估计也不是长寿之人。秦羽昨天也是急糊涂了,居然在你面前就。。。。。。不过他自己现在应该也是害怕极了,想当年我第一杀人时可是后怕了好久。”
“你。。。。。你也杀过人?”我警惕地看着他。
“不用这么惊奇,你也是皇子,且不说你们皇室中人,但凡朝中大员,哪个手里没几条人命,武将就更不用说了。我虽然是个商人,可是要招惹的事,可比那些朝中大员要麻烦多了,棘手多了。有时候,不是你死就是我死的时候,就看谁更狠了。不过这些官府也都管不了,都是暗中搞的动作。被弄死的人,也只能死得不明不白了,没人敢闹的,要闹也没处闹,大家都是在黑暗里摸爬滚打的,谁也不比谁更清白。”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认识我们,还帮我们隐瞒?”
“私密,以后你就会知道我是谁了。若是不好称呼,叫我初风就好了。”
“秦羽呢?”
“他啊,状态不算好呢,我让他去后花园散心去了。你吃完早点就去看看他吧。”
“我吃不下。”说完我下地就要去找秦羽,肩膀被人拉住。
初风邪魅的双眼流光溢彩,凑在我耳边问:
“你们,是情人关系?如果是的话,那我太感动了。如果不是,那就太奇怪了。”
“什么是情人关系?”我反问。
大概是见我的表情不像在装,初风一扶额作晕倒状,转身打了个旋儿,结果他那高挺的鼻梁正正地撞在门板上。。。。。。
他捂着鼻子边往屋里走边说:“我见到了,最可怜的单相思。”
单相思?那又是什么?情人关系?情人?谁也没说给我听过,谁也没给我讲过啊!有心问初风,可是他那个人,你越想知道什么他越不说,越是不想知道什么残酷的事,他给你说得越详细。
还是算了。
在后花园一个假山洞口发现了秦羽,他坐在地上,双手抱膝,蜷成一小团,原来他已经这么瘦削了,几乎与我不相上下。
他把头埋在膝上,曾经如黑缎一般的头发在晨风中凌乱不堪地飞扬,地上的残叶被风卷起,夹进他的发里,还有些散落在他的脚边,一扇一扇地在风中瑟缩,风鼓起他的衣袍,一身的瘦骨嶙峋在夏末秋初的风里,在薄衫下隐隐可见。
我在他面前直直地蹲下去,泪流满面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