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少来,平日里让我拎着你飞可不是这样说的。”
眼看二人又要争论起来,云生连忙开口阻止,“好了好了,快先别说了,咱们回家吧,我都饿了!”
陆天寒上前几步拉过云生的手,云生拉着岁岁,三人一起往家里走去。
“那圆子分明是地冻做的,说你最近看病辛苦。什么时候成了你这小子做的,你怪会揽功劳的。”陆天寒看向一旁拉着夫郎嘀嘀咕咕说小话的小子,拆台道。
岁岁松开云生牵着左手,绕到右手边先将陆天寒的手从云生掌心拽出,自己走到了中间用屁股对着陆天寒,示威一样的将自己小手放到云生掌心。
他抬头看着陆天寒,语气傲娇道:“我帮着烧火还帮着搓圆子,怎么就没有我的功劳了呀?倒是阿爹你什么都不干,你可真坏呀还想挑拨我和阿姆的关系。哼!阿姆最疼我了才不会上当呢!”
话音刚落,他拉着云生手撒娇般的晃了晃,出口是与刚才完全相反的语气,“阿姆你觉得岁岁说的对不对?”
云生没说对也没说不对,隔着中间小人瞅了眼旁边一脸怨念的汉子,在心里闷笑几声。
这一大一小就没有哪天是安分不闹腾的。从岁岁刚会说话还在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时,两人就有些不对付。
好的时候甜甜的一口一个爹爹阿爹,闹别扭的时候,就像不认识一样,各坐一边生闷气。
这汉子偶尔也是难得幼稚,怼起来毫不客气,好几次岁岁还被汉子说哭了。
一看糯米团子一样的儿子哭,他那时候自然的站在了岁岁这边,事后才了解到这小的自导自演呢,唱的一手好戏。
而他也因为自己先前的偏听偏信付出了相当沉痛的代价。
入夜后差点被折腾的死在了床上。
顶着腰酸腿疼,第二天两人再次拌嘴时,他愣是一句话也不敢说,摇头只当没听到。
不过这两人吵归吵,却也从未真的翻脸生气。云生就把它看作是父子俩的相处之道。
——
转眼就到了岁岁三周岁生辰。
生辰这日陆地冻学堂也放假,于是一家人起了个大早坐着牛车去了镇上。
一来是去买一些东西,另一个就是将何大夫接回乡下,最疼爱的重孙生辰不去接人,过后老头指定生气。
何大夫现在也不去回春堂坐诊了,去年就搬到了乡下和云生他们住一起。
每日帮着带带重孙子或者去河边钓鱼,清闲的不行。也就这两日何玉言回来一趟,老头便回镇上住了些时日。
十一月天气已经转凉,早上雾大,地面草丛有不少白霜。
岁岁裹在白色狐裘中,只露出一双眼睛。
身旁陆地冻和他一样的打扮,不过狐裘是件黑色的。
两人手上捧着一个刚出锅的红薯,红薯冒着热气,清香味直往人鼻端飘去。
陆地冻剥完皮,分成两半后将另外一半递给陆天寒,道:“大哥,我想吃米糕了。”
旁边伸出一只小手晃了晃,又拽了拽陆天寒衣袖,糯声糯气开口:“阿爹阿爹,岁岁也想吃。”
云生瞅着自家儿子这小动作,“噗嗤”笑出了声,这个小势力眼,这时候知道撒娇叫阿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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