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慕,给我捶两下。”夏风整个人都翻了过来,面朝下,再将两个枕头抄过来,塞到胸前枕着。他舒舒服服地闭着眼,等着私人服务。
“臣少爷,你还真大牌。”
“好说。”
任慕爬上床,坐到夏风的身上,对准他的后背就捶起来了。捶了一会儿,夏风就抱怨了,说这力道不行,再重一点,位置也要再往下一点。没一会儿,又来抱怨了。
来来回回被夏风命令一番后,任慕就罢工了。夏风压根不是叫他捶捶背,是整他。掐了一下夏风的臀部,就说了:“你整我?”
夏风干笑两下子:“吃撑了。游戏结束,睡觉,明天去玩一手大的。”
任慕没这么容易就放过他,大个上半身压了下去,很没道德就揩油了……
有些人从骨子里来说不是赌徒,也没什么赌术,对赌也不是特别的感兴趣,但偏偏就是这种人一旦赌起来比真正的赌徒更可怕,玩尽了。
夏风就是这种伪赌徒,俗称没品赌徒,搞得任慕打从心底认定一个理:从此以后,不要带他进赌场。
一打开赌场的大门,任慕只不过随意地逛了两圈,再转过身的时候就没见了夏风的人影。在整个赌场刮了一遍后,终于找到了他了。他手上的筹码输个精光,连信用卡都刷了好几遍了。
当下,任慕黑了一张脸,拖着他就出了赌场。
挥霍一番的夏风没什么不爽,而是心情大好,见了谁都是恨不得“分钱”的样子。最要命的是,他将这种心情带到了非洲,整个人就跟中了邪一样,对人都多了几分热情,惹了一身的桃花。不得不说,任慕被他感染了……
两人从南非开始一路向北,经过漫漫长途后,来到了埃及。难得放长假的夏风成了一懒骨头,要是任慕不拖他起床,他就黏在床上。
第一次在国外过农历新年,夏风表示没什么感觉。要不是手机上的日期提醒他现在国内正是春节,估计他也忘得差不多了。从日本一上飞机,任慕就没收了他的手机,美其名曰要他好好地玩一番……
没了手机,夏风自然是不会去想什么韩陵什么祖彦之了。
飞机是傍晚到开罗的,两人找了一家小旅馆就住了下来,打算休息一两天后才去观光。一连两天,夏风都在房间里度过的,就算是吃饭都是任慕亲自伺候,很大爷。
夏风躺在床上,一肚子的火。
现在外面是漆黑一片,已经过了凌晨三点了,可国内才大早晨的。自从上一次郊外别墅两人干了一架之后,夏风就没见过赵峥轩在自己的眼前出现过了。听庞松说,任慕将他弄去沙漠拍古装戏了,够狠的。没了赵峥轩,总会有别人的。没了男人,总会有女人的。
这个女人就是沈章看上眼的“准儿媳”安小姐。
而任慕,靠在床头上拧着眉头,一语不发。几个小时,沈章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后,安小姐就迅速电了。一前一后,很有默契。
通过这一通长达一个多小时的电话,夏风对安小姐有点了解了。安小姐不是艾薇那一类型的,没艾薇那么容易豪爽,也没她这么容易就打发了。也不像云芝那么柔弱,动不动就给你挤眼泪。安小姐就一女强人,跟任慕谈完沈章擅自订下来的“婚事”后,就立刻把话题扯到了生意上去了,当然,少不了暗示一下她对任老板的一番情意。
终于,任慕受不了,将手机搁在一边去,让她自个儿说个没停,自己就跟夏风调情去了……
大概是太久没得到任老板的回应,那一头就怀疑地问:任慕,你还在么?
任慕拿起手机,就来了一句:不好意思,睡了过来。你还有什么事么?没的话,我挂了。
不等安小姐回话,任慕就关机了。
夏风扫了他一眼,酸溜溜地说了:“任老板,什么时候给我发喜帖?要不要我给你当伴郎?”听安小姐的口气,她是嫁定了任慕了。
任慕轻笑了一下,躺了下来搂住他:“我怎么敢请你当伴郎?你可是臣家三少爷,我就不怕婚还没结成就横尸街头了么? ”
“死皮赖脸!”夏风踹了他一脚。
任慕没反抗,而是选择挨了他一脚。看着夏风口不对心的死样,他心底可是乐开花了。以前就怕夏风对自己不上心,现在任老板没了这个烦恼了。这样子的日子,就算没个十年八年,过个三五年他也知足了。
“这不能怪我。你也晓得自己有多难追,多难搞。我不死皮赖脸一点,我还能把你追到手么?某种程度上,你应该感谢我这一优点。”
“你这么说倒成了你有理了?”夏风真的想揍他几拳。
“理论上是这样。”一见夏风揪着一张脸,任慕笑了起来。“没。是你老人家脸皮薄,经不起我这脸皮厚的折腾,这事就成了。”抱着夏风,他就问了一个纠结了蛮久的问题了:“臣越,我们要不要孩子?”
夏风连想也不想就来了一句:“你生的话,我不介意。”
“……我说领养。”
“这个问题没想过。”
上一辈子还没弯之前,夏风想自己会有孩子的。弯了之后,这个想法就灭绝了。现在拍戏就忙个半死了,哪里来的时间来照顾孩子?就算有,他更愿意享受一下两人世界,度假什么的。
“那以后再慢慢想,反正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任慕将夏风拉进自己的怀里,让他更靠近一点自己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