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骆悠的脸上不禁浮现出几分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堆积如山的财宝。
东阳晟睿冷冷地打断了骆悠的遐想:“还有呢?”
骆悠收敛了笑容,略一思索,又提出了一个要求。
“我睡觉有个规矩,每天卯时前和戌时后,是我最需要休息的时候。”
“这段时间,我不希望有任何人打扰我,包括你。”
她的语气虽平静,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
这场对话,在东阳晟睿的隐忍与骆悠的率真之间缓缓展开。
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微妙而紧张的气息。
东阳晟睿身姿挺拔,缓缓踱步至骆悠面前,周遭的空气似乎都随着他步伐的每一落而凝固。“还有何言?”
他的声音,如同冬日寒冰,透骨而来。
“无他!”
骆悠轻拍双手,试图以轻松姿态掩饰内心的波澜。
正欲起身,却愕然发现自己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束缚,动弹不得。
“这……怎会如此?”
她暗自使力,试图挣脱这突如其来的束缚,却只是徒劳。
心中不禁暗骂道:“这混蛋,竟对我使了这等下作手段!”
东阳晟睿从袖中取出一方洁白手帕,细致擦拭着方才施法的指尖。
随后那手帕便如同被遗弃的残梦,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不带一丝留恋。
“梅烨!”他冷冽的声音划破静谧。
一名面容清秀的年轻侍卫应声推门而入,躬身行礼:“王爷有何吩咐?”
东阳晟睿连一个眼神都未给予骆悠,直接下达了命令道。
“此人聒噪不已,将其安置于柴房,以作惩戒。”
言罢,他转身欲走,仿佛骆悠的存在对他而言,不过是尘埃一粒。
“什么?!”
骆悠惊愕之余,双眸圆睁。
难以置信,这竟是她的新婚之夜所遭遇的待遇。
她的心中五味杂陈,既觉屈辱又庆幸——庆幸师姐未曾踏入这火坑。
“这男人,真是心狠手辣,无情至极!”
“幸而师姐避开了这苦海。”
她心中暗自庆幸,嘴角却不经意间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仿佛这一切都是她精心布局的结果。
东阳晟睿的余光捕捉到骆悠那抹复杂的笑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他心中暗道:“这女子,莫非真以为自己是布局者?愚昧至极。”
正当骆悠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梅烨已如鬼魅般靠近。
他轻而易举地将她扛起,大步流星地朝柴房方向行去。
骆悠这才回过神来,惊呼连连道。
“喂!你们真的要这么对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