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以涧把餐盘推到一边,起身,“出去吃,一会儿让他们把桌子收拾掉。”
万宜不甘不愿的点点头,恋恋不舍看了眼桌子上的菜,“好吧。”
原本,她还想尝尝自己做的菜呢,这下看来是没机会了。
午饭时间已经耽误很久,司以涧干脆就近找了家餐厅。
虽然不够奢华,但足够干净高级。
他们进了包厢,饭菜上的很快,万宜吃了一口,现在一点都不惋惜自己的菜了。
人家做的,比她做的好吃多了!
她吃饱饭,又不消停了,盯上男人手腕处复古的英式腕表。
表盘复古低调,金属与皮质的碰撞,在司以涧透着青筋有力的手腕处,显得恰到好处。
她有点好奇的凑近看,“好好看啊!”
现在很少有人戴表,她这段时间,根本没见过。
司以涧眸子一顿,手腕依旧放在桌子上,任由她仔细看。
万宜研究了半天,抬头看司以涧,他的侧脸轮廓显得冷硬坚毅,万宜很认真的夸赞他,“这个真漂亮。”
司以涧挑了下眉,“要我把表摘下来,给你看看吗?”
万宜完全没听出来这是调侃,很认真的感谢,“真的可以吗?那谢谢你!”
司以涧哑声笑了,太傻。
不过,他还是把表摘了下来,递给万宜。
午后的阳光落下来,表盘更显的漂亮,黑曜石一般的材质,闪着通透的光,万宜羡慕的不得了。
果然,几千年后的世界就是不一样。
连计时的器具都这么漂亮精致了。
表带上,似乎还带着余温。但表盘处已经完全是透彻的凉意。
万宜惊叹了一小会儿,把腕表珍重得送回到司以涧手里。
“应该很贵吧,得小心点。”
司以涧手指微动,随意的带回手腕,“不贵。你喜欢的话,一会儿去店里挑一个女款。”
万宜收回了羡慕的眼神,摇了摇头,“还是不要了。”
非亲非故,这不太合适,她知道轻重的。
。
同一时间,隔壁包厢。
少年不服气的问旁边人,“您为什么非要重金买那个香囊呢?我是真的不懂。甚至为了那个香囊的主人,追到了这里,这些事情,我们来做就好,您身体不好,还是不要太劳累了。”
一位老人摸了摸胡子,感慨着说了句,“你功夫还不到。看来,连刺绣的门都没摸到啊。我亲自来这儿,遇到那人,才能说明我的决心,以示对她的尊敬。”
“那您就算不远千里来了这儿,这帝都这么大,人海茫茫,也不可能找到那个人啊。”
老人叹了口气,“也是,但,总得碰碰运气,实在不行,再回去吧。”
老人无奈,“可惜呀,那个店家没什么见识,目光短浅,居然早早就把那人删掉了,害得我还得专门来一趟。不过,也不算大费周章,那可是已经消失的刺绣技艺,若是能继续传承下去,华国的刺绣,必定更上一层楼!”
。
万宜跟司以涧吃过饭,回了庄园。
管家接过车钥匙和其他东西,恭敬迎他们进来。
万宜向管家爷爷扬起一个笑脸,暖意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