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成蹙眉:“怎么回事?”
“鲁兴权的女儿来报案,说她爸可能杀了人。”
……
“你是说,凶手的家属来报案了?”
许婠怎么也没想到,所谓的重大进展居然是这个。
但她又很快反应过来,那刚才余时年还在x信里说感谢她的帮忙?如果是这样,她似乎并没有帮上什么。
许婠目光飘散,视线滑向身旁的人时,突然听到对方的声音:“嗯。不过现在情况有点复杂,一时半会说不清楚。”
余时年话音一转:“但你那天的提醒,倒是给我开拓了很多思路。等案子结束,我再正式感谢你。”
许婠眉尾微挑。
所以还有下一顿饭?
她的心里涌出一丝微妙的感觉,又习惯性被她压下。
知道了案子有进展后,许婠的思绪又跳回刚才看见arno的惊讶中。
arno这人犹如藏在暗处的毒蛇,他与牛建平不同,快递爆|炸案发生至今,一直藏在暗处窥伺,仿佛随时都能跳出来咬人一口。
她今天本来是想问问余时年快递爆|炸案的进展,虽然牛建平死了,但案子还没结,也许其中还有什么遗漏的信息,她不知道。当然这是其一,其二……
当时牛建平出事的地点在名泽酒店。arno的身份很大可能是覃朝阳的私生子,手中还掌握着宏利物流公司。对方很可能就是通过这个公司,挑选出快递爆|炸案的受害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依照对方的身份地位和经济实力,有没有可能名泽酒店也跟他有关?
但今天在车上,许婠其实搜过名泽酒店的信息,法人代表并不姓覃。而她依稀记得,当时名泽酒店的负责人出现过,好像是姓杨,她听见过工作人员叫对方杨经理。
那个人,未必会把信息挂在明面。毕竟他的身份对于覃朝阳而言,并非什么体面的存在。
许婠不觉皱眉,这种曲折的查证方式既耗时又费力。arno的存在就像定时炸|弹,她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会出现在她家附近,甚至很可能是在盯着她。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如果不赶紧把这人抓出来,等到快递爆|炸案结案,这件事会变得更加复杂。而她并不知道他的犯案动机,对方未必不会再次作案。
而现在,摆在她面前的还有一个选择。
或许……
她该告诉余时年arno的存在吗?
这想法才划过,车外突然传来一阵机车的轰鸣声,很近、很大。紧接着车辆突然急刹,许婠的身体惯性随着刹车向前,然而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额头触碰到一片温热的柔软。
“吱嘎——”
车子在急刹中停下。
“没事吧?”余时年收回护住许婠头的手,解开安全带,“你在车里别动,我下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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