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谢斯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茉莉,我们就有了机会,我知道,以谢斯的小人行径,这件事肯定迟早会败露,我找到挪威商量着以后怎么办。
“我准备趁这段时间,尽量发展我的势力,而最好的方法就是从茉莉父亲的手下下手。”我听后觉得有些危险,这样做可能会暴露挪威,要是那边不愿合作,并告诉了三省老大,那挪威恐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挪威也清楚这一步的重要性,一定要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正当我想这个万全之策的时候,周婷的电话打了进来,我一接听,就听见周婷急忙大声的说“周恒,快回来,赌场来人了,谢斯来了。”我放下电话急忙站起来,和挪威说了大概的内容,挪威说我开赌场的那时候就该知道有这么一天,我抢的是茉莉的生意,她们家自然不会放过我。
我回到赌场的时候,里面被砸的已经不成样子了,机器什么的也都坏了,周婷坐在唯一立起来的椅子上,显的有些突兀。
我走过去看到她眼圈都哭红了,我蹲下来帮着她,轻轻的说没事,周婷听到后静静的点点头。
我起来后清算了一下大概得损失,的确是损失的有些大,这时候我接到了谢斯的电话,里面传来谢斯难听而又嘚瑟的声音“怎么样,周恒,给你一个惊喜,我就不信警察总在你身边,你看喜欢么,哈哈。”
我不愿听他在那冷嘲热讽,直接挂了电话,周婷和我说自从上次茉莉的父亲放出话来,不让我们好过,这两天总是有人来闹事,只不过,今天是谢斯来闹的有些大,才给我打的电话。
之前我还想着自己马上就能开个会所,然后成立自己的社团,听着别人一口一个“恒哥”感觉自己都要舒服的上天,没想到真是自己做梦。
最近两天发生的事情使我大受损失,我有些不甘心,可我现在只能被迫挣钱来弥补损失,争取把损失降到最小。
晚上我在街上走着,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是不是我对自己太有信心了,我一瞬间有些怀疑自己。
就在我想事情的时候,前面有些喧哗,人们围成了一个大圈,里面好像有什么人,一看一男一女,我一上去问旁边的大哥怎么回事,大哥说这男的说这个女的是她老婆,不检点,婚后一直勾搭别的男的。
我一看小姑娘,低着头,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从侧面看,别提多美了,当真是我见犹怜,这要是我连说一句都不忍心,而旁边的这个说是她丈夫的这个男的,不时的拿脚踹,那身边的东西打。
我这人最看不上打女人的男人了,直接走过去,把住了要打嘴巴子的这个男的的手,他看着我,有些暴躁的骂“你他妈谁啊,告诉你,别没事找事。”
我最不怕的就是说这种话的,直接一个巴掌打过去,又踹了一脚,他就倒在地上气喘吁吁了。
我周恒平生就不愿意看到这种只能对自己女朋友吆五喝六的男人。
我抱住那个女人,说我们走,结果她就真的和我走了,还不傻。
我带她去一个安静的餐厅,给她点了饭,等饭的时候就听她安静的诉说。
她说她叫苏曼,今年才二十岁,她的爸爸是赌场的常客,后来输了她的妈妈,她妈妈受不了自杀了,然后他的爸爸就让她来顶替,我听到这,呸了一声,世界上还有这种爸爸,苏曼说她爸爸欠那个男人的钱,就把她抵给了他,谁知道过去以后前两天还好,过两天就开始打我,说我在外面勾引男人。
苏曼看像我“我没有的,我真的没有,我不敢。”苏曼不知道她的优点就是一哭的时候那种令人心动的样子,我觉得她现在就是就是要星星要月亮我都能给她摘过来。
她的魅力就在这,一般的男人受不了这种可怜柔弱的样子,好像她就应该在我的怀抱里接受保护一样,让人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