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老者真是有点意思,还文乎文乎来。但此时此刻,张可华的心思完全集中在老者介绍神奇来,看他这一身的本事究竟是怎么学来的,又高明到何种地步。
老者神秘地说道,他打小就跟祖父在山上采药打柴,攀岩走壁那是常有的事情,那道痕之深不用在这里赘述,在这遍山上,哪还有他不知晓的地儿,简直是到了山体合一的地步。也就是说,他每走到一个地方,都能够把那儿的地形地貌走向、水土,还有山珍、地藏,甚至,管理那一片的天罡、地煞,都摸得一清二楚,决无遗漏。由于每天都游走在悬崖峭壁间,他在不知不觉中是怎么变得轻盈灵滑,都有点离奇,总之,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
当然,这些只是一个基础,能够达到飞檐走壁救人的地步,那不是单靠登山攀岩的努力就能够做到的,的确是拜了师傅专门学习了的。说来这个师傅更是神奇了,直到他学成了,还不知道师傅是何方神圣,又是因为什么要教他的呢。这个师傅是一个道士,一头白白须,手执须鞭,显得仙风道骨,不同凡响。那天,他正好是游走在一处绝壁之上采摘一株肥大的大灵芝,伸手采摘时,却觉只差一寸够不着,于是,他便鼓足勇气猛然一伸手,整个身子探了出去。那手刚好够着,眼看就要摘下时,意外生了,只觉脚下一滑,顿时,整个人朝岩下栽下去。他只觉整个人便在那半空中旋转着,且迅往下坠落。恍惚中,他心下在想,这一下子完蛋了,小哥这一辈子就至此画上了句号,不知一家伙栽到哪里去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奇迹生了,只觉眼前忽然飘过来一朵彩云一般的美丽花朵儿在他眼前晃悠着,十分好看。不知怎么了,他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了过去,盯着那花朵楞。更不可思议的是,那花朵儿花蕾中忽然飘起来一个小童,站在那花朵上朝他跳舞呢。哈哈,这种情景真是太诱惑人了。那小腿小手儿的,那洁白丰腴的小脸蛋儿,是那么地迷人,他本能地伸手过去要把那小人儿揽在怀里。就这么一个下意识的动作,更加不可思议的一幕就生在眼前。那小人儿忽地一下钻入他怀里不见了踪影。他正纳闷呢,惴惴不安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时,他觉自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很有力道,很有气派来。他不再继续下降,取而代之的是,轻飘飘来。他再看下面时,哦呀,真是万丈深渊,根本看不清楚脚下究竟是什么,比之前看到的脚下更加深不可测。所不同的是,他不再害怕,有一种完全能够驾驭这一切的感觉。他飘荡了一阵子之后,便悄然无声地落在一块相对平坦的草丛中。还没有待他站稳当了,便有几个如刚才钻进他怀里的一模一样的小人,围拢着他旋转着跳起舞来,那真是有那么一点诗情画意的情形呢。于是,他便同那几个小人儿一起跳起来,几个小人儿渐渐地贴近了他,并且,在不断地跳越中融合在一起。老者自那以后便有了神奇的功夫。
哈哈,你说神奇不神奇嘛,果真如此便有了这般功夫,真可谓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关键是,张可华佩服自己的想像力和编织故事的能力,就那么烦乱想像了一番,便有了一套套来。接下来,就看张全是不是相信了。
只见张全不停地点头,一派煞有介事的样子。张可华心中便有谱了,眼前这个人是相信了他的杜撰。
张全停了一会儿说道,待一会儿,我叫了马尚魁来这里,我告诉他这种意图。你俩先沟通一下,看看他有什么想法。剩下的事情呢,我再慢慢地替你完善一下手续。刚才说了,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要找相关的部门沟通,需要花费一点时间的,不可以太着急。
张全说到这儿向他投去征询的目光。
张可华听说这就要找马尚魁来,一时有点不知所措,并非是害怕,而是没有足够的思想准备,不知顶了面之后,他俩该说些什么,的确有点进退两难。但是,既然张全一片赤诚,是绝对不好意思拒绝的。于是,张可华开始琢磨待一会儿来了时,该跟他说些什么。哼,这小子还真能混呢,居然又提升了半级,这是什么世道嘛?在他内心,自是愤愤不平。
那张全电话联系了马尚魁,便放下了电话。张可华忽然觉着张全在盯着自己顿时反应过来迅应承道,噢,这个是自然,哪个不懂这个道理呢,能够安顿下来,我就要千恩万谢了,哪还计较别的嘛!
张可华这么说着,脚下却本能地迈开来。却被张全叫住了,吼道,喂,你别急着走啊,我找马尚魁过来,你俩照个面,然后再说别的。张可华一惊,才意识到自己还真是有点乱了方寸,一边知道是要跟马尚魁会面,一边还本能地迈着步子。嘿嘿,这个人啊,就是怪道,临了时,反倒没了主意。于是,他迅作出了心理上的调适,勇敢地面对宿敌马尚魁。
那马尚魁被叫了来,一脸淡定,显然,他毫无思想准备。他一个转身,忽然见到坐在一隅的张可华,顿时流露惊愕的表情来,嘴巴张着几乎合不拢。张可华呢,见到马尚魁来本来是要主动招呼一下的,但转念又想,以不变应万变,看他有什么反应更好一些,便稳坐在那儿没有主动打招呼。并且,故作镇定地望着他显得不动声色。
张全见状微笑道,噢,你来了啊,我来介绍一下,这是张可华,突然见到他,你或许被吓着了吧。其实,我也是的,我一开始也是吓了一大跳的。于是,我就想给你一个惊喜,你俩是老同事,如今重逢,是缘分,要欢迎。张全说到这儿,不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