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女人忽然一动不动,正当张可华诧异时,接着,身下便传来放荡的浪笑声来。并且,居然说出了令张可华十分惊讶的话来。白兔是怎么说的呢,她说道,你,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怎么却表现得那么不彻底呢,干吗跟过山车似的,一下子到了顶端,一下子又是降低到了最低点呢?
啊,什么嘛,这叫什么话嘛,什么一下子到了顶端,一下子又到了最低点嘛,还别说,张可华真是一下子没有弄明白呢。其实嘛,也不是没有弄明白,确切地说,他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明只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怎么说出这种话来,简直比男人还要男人。因为,在他这个老处男看来,女人就是弱者,哪怕她是母夜叉,都不例外。女人就应该是害羞的,内敛的,一旦女人外张了,反倒觉着不应该是女人应有的作派。恰恰这个女人就表现了并且尝试了不可能,让他惊诧莫明。
俩人经过一番持久的鏖战,终于平息了下来。
女人继续仰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张可华却后怕起来。他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凝视着仍旧一动不动的酥体,不无深情地问询道,不会有什么吧,是嘛?
女人似乎被他问醒了,扭动着身子半晌才反转来斜倪着他反问道,你觉着呢,你倒是担心或者说是希望生点什么嘛?张可华一楞,不以为然地回击道,哪是希望呢,不是担心嘛?女人哼了一声,流露一脸不悦来,她说,你是担心嘛,你怕是为了自己吧,生怕自己因此倒霉,是在逃避责任吧。真是一点不假啊,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一伙拔**无情的家伙。
啊呀,呸,这个女人好粗野啊,怎么说出这么粗鲁的话来了,还拔**无情呢,这个女人啊,真是个不搞不懂的东西,犹如开水煮豆腐,越煮越硬,貌似软弱无骨,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硬角色。
还别说,这个女人真是不一点不担心有万一生呢,在这种光天化日之下,反正他张可华是无法做到在衣不避体的状态下若无其事。他因此早已经把一切穿带整齐了,给人的感觉似乎即将就要离开一样。偏偏白兔正好相反,一身**无遮,却一脸坦然,没有丝毫的担心和顾虑,那双眼睛还是那么清澈。她就那么专注地盯着身旁的这个男人,似意犹未尽,又似有千言万语叙述不完的样子。
张可华真是催促着她赶紧把衣服穿带整齐,别到万一时来不及。可是,又生怕一旦提醒之后,又招来一番嘲笑,甚至是羞辱,便张撑着保持这种似乎难以为继的状态。良久,女人终于挪动了一下身子,臀部一个侧歪。一旁张可华见状,赶紧伸手去拿她的衣服递上。那女人见状,盯着他手上拿的衣服一动不动,直叫他心中虚。他不觉奇怪地低头一瞧,呀,手上尽然是拿着粉红色的裤衩,那裤衩呈现出嫩嫩的样子,真是诱惑人。张可华如同触电了一般一抖,将裤衩抖落到地上去。
“你干吗嘛?”白兔叫了一声,顺手将裤衩拿起来放在手中,用另外一只手拍了拍灰尘,“弄脏了,是想让我得性病嘛,这里到处都充溢着性病因子呢,哼!”
白兔说着,噘着小嘴唇嘟弄着,像是那么一回事情,直叫张可华很是不好意思来。他赶紧伸手过去帮助拍打,却硬生生地拍在她手背上。啊哟……
张可华真是难为情了,他是真心地想帮忙拍打一下的,偏偏拍歪了,谁知道呢,又谁信呢!难堪之极时,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进而双手将短裤抓了过来靠下去贴在白兔那滑溜的身上,顺着的帮她穿短裤子。他一手拿着裤衩,一手去抓腿去,然后将那裤衩往脚上套。
见状,白兔非但不配合,还在张可华几经折腾无果的情形之下,干脆一伸秀长的**叫嚷道,我不穿了,我就这样子跟你去。你快说,你是要让我去哪儿,这就走吧。
白兔这么说着,与此同时站了起来,挺直了腰身立在那儿,真是要跟着张可华走的架势。张可华完全傻呆了,他直直地盯着那洁白如玉脂一般的身躯,那真叫一个爽呆了,是十足的亭亭玉立,玉树临风。他忽然想到了一句古诗,曰,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那是怎么看,怎么都觉着有其独特的意味,都有着无限的遐想和冲撞。是那种层出不穷,魅力无垠的感觉。突然,他感觉身子里有一股子潮流涌出来似的,真是如同洪水汹涌澎湃了一般,不由自主地扑向上去,将白兔楞生生地抱紧了按压下去。
暴风骤雨过后,张可华的耳旁传来了一声讥讽。
“哼,一派假正经的样子,原来不过如此,枉费了我几十年的青春。”
显然,白兔是在说他呢,是说早知道他是这种男人,恐怕早就下手了,还等候到今天,真是浪费了青春美好时光。张可华自是心中有数,并且,承认她说得没错。他的确是假正经,并且,曾经一直都是在琢磨这个女人,可以说,的确是不怀好意过的,或者说,是图谋不轨过的。可是,在凡间,在那个特定的环境中,他不假正经又能怎样子呢,陈规陋习不都是摆在那里嘛,哪允许他随心所欲,胡作非为呢?再说了,他哪有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能够这样子呢,不都是一种判断上的误差才导致了人世间数不胜数的后悔和忏悔嘛,并且,这种误差还在继续不断,继续延伸嘛。
唉,女人,貌似无垠无边,貌似深不可测,其实原来是那么容易被攻破,却往往成为好些男人们意识中的坚不可摧的目标。难怪说,世上好女人皆被坏男人占有了,根本原因皆是源于一种锲而不舍的精神,好些男人就是缺乏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偏偏这种精神在所谓的坏男人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那种所谓的坏男人反倒是具备这种可贵的素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