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问时,他们一起笑,觉着有点意思。马凯丽忽然联想到之前自己跟唯刚在这座磐石上嘿咻的情形,那一幕幕令人荡气回肠的画面一一浮现在眼前,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说道,你若是想下来,我们可以帮助你,可别只呆在上面不愿意下来噢。一会儿我们离开之后,你怕是有麻烦的呢。日和族系这工夫已经穿戴整齐恢复了不可一世的样子,也来到了黄金蟒面前。他是不知道这其中的窍门,仍旧摆出那一幅不可一世的派头来,悠悠地说道,若是求我们帮助你呢,那倒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不过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要告诉我们,你究竟是何许人,干什么事情,是不是怀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马凯丽根本没有想到日和族系会这么问,一时忙乱,生怕头顶上的那厮果真说起之前的事情来,便匆忙打岔说道,它既然在这个洞穴中,理应是这座洞穴之主嘛,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嘛!马凯丽说到这里朝头顶上问道,是不是啊?
黄金蟒一楞,似乎这才注意到这个说话的女人,略有所思,猛然想起了之前的事情,不觉意味深长地一笑。但没吱声。黄金蟒是什么角色嘛,还有谁是它不知道的,当年在这座洞穴中生的一幕幕至今记忆犹新,对这个女人在这块巨石上面所展现出来的妖野恣意、柔情无限自是不会忘却的。都是雌性嘛,其性情在本质上是相通的,她心中在想,哼,还不是要浪嘛,没有男人的日子是不好过的。她这么想着,便回答道,是啊,我嘛,当然嘛,你是绝对不会弄错了的。黄金蟒这么说过之后,又瞥了马凯丽一眼,高深莫测地笑了一下。
身为女人的马凯丽是敏感的,自是知道了黄金蟒是什么意思,心中不觉一阵羞怯,却是尽量掩饰,生怕被一旁的日和族系和白兔洞察。但是,她对自己同唯刚这个男人之间留下的美好印象和切身体验却是格外上心,不觉一阵酸楚涌上心头。这个男人呢,去了哪儿,曾经的过去果真一去不复返了嘛?
马凯丽脸的表情一下子凝重来。她自己不曾觉察,以为一切都在内心深处,然而,日和族系却捕捉到了这一微妙变化。“你怎么了,是不是想起了曾经的浪漫,是不是很有意思?”
马凯丽一惊,瞪着眼睛望着日和族系。石壁上的黄金蟒哈哈一笑。马凯丽不觉瞪了它一眼,她自是知道它在笑什么,生怕它一时高兴忘乎所以把这事儿说出来,那可就不好收场。于是,她灵机一动问道,你是不是在那上面呆着难受哇,要不要我的帮助。马凯丽的意思显然是要帮助它从崖壁上下来。黄金蟒笑了,笑得高深莫测,但不置可否。如此情形下,马凯丽更显难堪。一旁的白兔不知究竟,好奇地望着石壁上的黄金蟒问道,凯丽姐问你呢,你干吗只是笑啊,若是不想下来,我们可是要离开了,到时候,你想下来也没有人帮助你。
“一开始,我还不知道你们是何许人也,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哈哈,原来不过是七情六欲之徒,真是扫兴,”不料,石壁上的黄色蟒如是说来,“我必须告诉你们,先,我下来,并不需要借助你们的帮助,我之所以被镶嵌入石壁并非就是你们的作用使之,这仅仅只是一个方面,并且,从某种程度上说不是一个重要的方面,我是正好借助你的力量上来,藉此可以更好地观看你们丑态,留下深刻的印象。我若是要下来,随时都可以。说到这里,我必须告诉你们,你来到我的洞穴中来行苟且之事,并非没有代价,是需要有付出的。”
“噢,代价,什么代价?”马凯丽脱口而出,她是最关心的。
黄金蟒一转眼用一种十分奇怪的眼神盯着她没有吱声。如此之下,马凯丽反而着急了,“快说呀,干吗支楞着不吱声呢?”
黄金蟒干吗不吱声嘛,它是有考量的,毫无疑问,这是针对日和族系的,为什么说是针对他的呢?因为,它是知道这个域外异族的特性,知道他是一个暴戾之徒,干吗没有节制的呢?接下来就要看马凯丽如何拿捏把握了。
马凯丽是个精神的女人,哪有不知道刚才不该追问的道理呢,便打掩护说道,你既然自己可以下来嘛,我们也就想多打扰了,总之,刚才是我们冒犯,还望你多多原谅。她说到这里,转而对日和族系和白兔说道,我们就不再打扰它了,走吧。
不料,黄金蟒说话了,“慢着,这就走嘛?”
马凯丽一惊,楞楞地盯着黄金蟒。黄金蟒停了片刻继续说道,刚才告诉你说,既来之,则要有付出的。怎么就这么一走了之了呢,也太不讲究了吧!
马凯丽不懂了,她也不想懂,可是,如今,怕是不可以轻易走掉的。如何是好呢?她望了日和族系一眼,接着说道,那你的意思是要我们付出什么?要不这样子,你若是不方便说出来,要不让他俩先出去,你单独告诉我说如何?黄金蟒犹豫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马凯丽见它点头同意了,便转向日和族系和白兔。他俩见状,对视了一下,还是迈开了步伐朝洞外去。
看见他俩朝洞穴外走去,马凯丽一下子提心吊胆来,她不知道日和族系心中会是怎么想的,会不会责怪自己。刚才,为了练功,她和白兔俩轮流同他媾和,即将大功告成时,不料被黄金蟒横插一杠子,也不知练功咋样了,生怕日和族系会怪罪于她。尤其,是背着他跟黄金蟒交流,不知日和族系会不会陡增猜疑来。她就是这样唐突不安地望着日和族系走远了,一回头,却见一个黄灿灿的大家伙杵在自己身旁吓得她大叫起来。
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