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静兰带着一对儿女,使劲儿拍着门,又哭又喊,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引得过路的人,都驻足议论,都想看个热闹。
江小艾没有多耽搁,大步走到门口,大声质问:“孟奶奶说了,不许你再来闹,否则报公安,你是不长记性吗?”
“当初你的至亲家人落难,你登报断绝关系,落井下石。现在他们平安归来,家产也归还了,你又舔着脸来蹭。你好意思吗?”
江小艾声音洪亮,她必须让看热闹的人,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
毕竟来来往往的人,都是一个胡同的,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不能让人家误会了,背地里说闲话,甚至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周静兰原本是想得到舆论支持,但江小艾几句话,倒是把局面给反转了,看热闹的人都对她和一双儿女指指点点的。
周静兰不由恼怒,“怎么又是你?我们周家的事情,和你有关系吗?你整天瞎掺和什么?”
江小艾没有回答,而是故意问道:“你刚才哭得那么凄惨,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怎么没有一滴眼泪呀?你在装哭吗?”
周围看热闹的人,一下子都笑起来。
周静兰尴尬不已。
她的儿子宋元清也换了面孔,黑着脸,指着江小艾的鼻尖,“我警告你个小贱人,少特么在这多管闲事,否则老子弄死你。”
她的女儿宋元希这时候也帮腔说道:“哥,她就是来巴结我姥姥的,肯定是想捞油水,真特么的贱。”
江小艾的怒火在腾升。
周静兰也是读过大学的人,在这个时代绝对算是知识分子了,而她的儿女,出口就是脏话。
既然对方混不讲理,那就没有必要多费唇舌。
她拿出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戳了三个人的哑穴。
“一开口就喷粪,那就给我闭嘴。”
宋元清是个霸道的性子,冷不丁被人戳了一针,说不出话来了,朝着江小艾就甩过去一拳头。
江小艾脑袋一偏,拳头打空了。
江小艾又戳了宋元清一针,“手欠,就治治你的手!”
宋元清这下子右臂也失去了知觉。
宋元清此时眼睛里充满了恐惧,眼前这个姑娘,像是会什么妖术一般。
他连连后退,不敢再动手。
“我警告你们,不要再来骚扰孟奶奶,这里不欢迎你们。如果再让我看见,我会比今天还要狠。”江小艾说罢,指着胡同口的方向,“滚!”
见几个人不动弹,拿着银针晃了晃,冷冷道:“我数到三,如果你们还在这纠缠,我不介意让你们生不如死。”
“一!”
“二!”
不等江小艾数到三,周静兰拉着一对儿女便落荒而逃。
好汉不吃眼前亏,此时不宜硬碰硬。
她要立马去局子报案,找公安处理。
“姑娘,他们成了哑巴,那算是重伤了。他们肯定会去报案啊!”一个认识孟老太太的老邻居拽了拽江小艾,“你要不找地方躲躲?”
“大爷,您放心,那三个畜生没事儿,过一会儿就没事了。我不会为了对付畜生,把自己给折损进去。”江小艾知道对方是好意,“还是多谢您的提醒。”
江小艾又对几个看热闹的说道:“那个叫周静兰的早就登报,跟父母亲断绝关系了。”
她假装翻包,其实从空间里掏出来旧报纸,“你们看看!她诬告父母,又闹着断亲,现在她看母亲平反,又来捞好处。这家的孟奶奶压根儿不认她了。”
这些年的很多事,大家伙心里都明白,看热闹的有认识孟老太太的老人,也有后来搬过来的。
都是一个胡同里的,很快就把事情给搞明白了,都在骂周静兰是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