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将门合上,将梅落妆抵于门上,月色醉人,落在梅落妆脸上,使她愈发光彩照人,凌云伸手抚其脸颊,梅落妆侧过脸,大口吸气。
三师兄。。。。。。不是说。。。。。。不可有违礼法吗?
凌云沉默片刻,师妹,无论我变成什么样,你都会与我成亲,在我身旁吗?
梅落妆不解,握其置于脸颊上之手,温柔问道:三师兄这是怎么了?自从你下山回来后,一直闷闷不乐。
凌云抿唇,我家中情况复杂,我现下无法与你细说,我怕你知道了,不愿意嫁给我。
梅落妆松了一口气,笑道:你我自小认识,感情甚笃,我怎会不愿意?
凌云一把搂住她,两人月下相拥,自是情到深处。
不知多久,凌云将梅落妆抱到榻上,两人于黑暗中相依,只依着微弱月光相视。凌云伸手抽开梅落妆的衣带,衣衫净褪,两人赤裸相见。
凌云微微笑着,梅落妆羞赧,一语不发。
凌云伸手去揉梅落妆双乳,梅落妆先时还紧张,而后便细细地叫出声,凌云将她抱在怀里,咬着她耳朵说道:一定叫你高兴。于是又吻上她双唇,梅落妆未经人事,不知所措,凌云上下舔舐她的娇嫩唇畔,弄得她喘不上起来,大口吸气时,长舌攻入,勾其小舌,轻轻逗弄。多年来,凌云一直避免与自己接触,虽是柔情蜜意,却极讲礼法,如今虽是破开男女大防,却也是温柔体贴的,思及此处,梅落妆心中甜蜜,身体愈发热情起来,紧紧搂住凌云脖颈,双腿勾其腰,二人躯体紧贴,不多时,凌云已然在娇声喘喘中,轻咬住其胸前娇红蓓蕾,时而舔弄脖颈、揉捻乳首,时而舔弄乳尖、摩挲后背,身下那物已然发硬,一下下烫着梅落妆腿根,凌云将其翻过身去,俯身不住亲吻其后背,梅落妆身子敏感,双手抓着被褥,难忍奇痒,腰间无处塌去,只得娇媚叫着。凌云抱其坐起,两人腿心叠住,凌云双手从其背后绕到身前,揉弄她的饱满双乳,又低头与其亲吻,如此这般,弄得梅落妆下身奇痒难耐,水流不止,凌云见状,一手向下而去,指节自阴蒂起,一下下揉至阴道口,一手揉弄俩乳首,反复数次,梅落妆泄身连连,不断求饶,凌云才将自己下根塞入其花穴,缓缓进入,一手仍捻着阴蒂、阴唇,梅落妆一点不觉疼痛,只觉人飞升至仙境,阴蒂不断高潮,水流喷涌而出,凌云长驱直入,夜已过半,凌云许久才喷射而出,弄得梅落妆不知天上人间诸物,只软软贴在凌云身上,沉沉睡去。
转醒已是鸡鸣之时,凌云已替梅落妆穿戴好,将她搂在怀里,神色脉脉盯其脸,见其转醒,又在其唇上轻啄。
梅落妆羞红了脸,伸手环住其腰。
师妹,我家中要我娶别的女子,我不愿意。在我心里你是我唯一的妻子。
梅落妆闻言很是感动,双手紧了紧,我知道你最喜欢我。
凌云微笑,我最喜欢你。但是那女子出身高贵,我家里要攀附其家族,借势上位,父母之命,我违抗不得。
梅落妆心中一惊,从他怀里坐起,咬牙颤抖片刻后,你已经娶妻圆房了,你要我去做你的妾?
凌云闻言,伸手抱她,我说了,在我心里,你是唯一的妻子。
梅落妆一言不发,推开其手,下床穿鞋,才道:不是。她回头看他,我不是你心中唯一的妻子。若是,就会三媒六聘,而不是这般,想着诱奸我,占有我的身体,再以此要挟我嫁你做妾。
凌云开口辩解,你我情投意合,终要喜结良缘不是吗?你如今已然我的人。。。。。。
话未毕,便被打断:不必多说。我最多是得到我的爱,最多是与我情不自禁男欢女爱过,何时我就是你的人?如今我是庄主,你若自行离开山庄,我不会多说一句,不然,你就是下一个宋禹欢。话已至此,你知道如何做。
两人僵持半晌,凌云终是低头,天亮便辞行下山。
梅落妆此生钦慕的第一个男子,其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到头来,不过是个无耻小人。梅落妆思至于此,只觉可笑又可悲。
众人早知凌云不会久居山庄,不曾想二人竟决裂至此,皆是唏嘘不已。
凌云下山后不过半月,笑歌便回到梅花山庄。她来时已是更深露重,在庄外哭求,梅落妆去时只见衣衫破烂,伤痕累累,奄奄一息。
梅落妆将她抱入庄中休养,足足半月,才恢复如初。
笑歌囿于床榻之时,梅落妆喂其吃药,笑歌思及旧事泪如泉涌,小姐,当日夫人怕是早已料到我今日之事,欲点拨我,我不肯听,总是要嫁他,先时还好,他总小心翼翼怕我想起旧事。不过半年,他家生意失败,家道中落,他便没过好脸色,只要我俩行那事儿,他便每每都出言羞辱我没说我不清白,到了今年,他家生意不仅好了,还越做越大,他便夜夜去秦楼楚馆,回来了醉醺醺地,便打骂我,如今,他与京城一商友来往,竟将我送给那人奸淫,我实在受不了了,只好回来找小姐和夫人。
梅落妆气极,令十四弟子赵广下山教训那人,又令笑歌为梅花山庄管事,手持庄主令,与庄主同吃同住,不分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