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执迷不悟的江墟烟觉得有趣,生怕这机会长了脚跑了,赶紧拉住维鲁斯的手。
程玉见势不妙,担心江墟烟上当受骗,慌忙拽住她告诫道:“不是说她是妖怪吗?小心她给你下套。”
江墟烟回头看着程玉,摇头说:“妖怪也分好坏。”
能不能不要这么执迷不悟啊?程玉啧一声,不耐烦地说:“你跟我讲讲,你见过哪个妖怪是好的?”
江墟烟在脑海中搜索好妖精的案例,正好前几天看了些关于妖怪的电影,最后得出结论:“小唯是好的。”
程玉无语至极,沉默着松开扯着江墟烟的手,她就跟维鲁斯走开了。余燕子明知故问道:“不拦她了?”
“这种是非不分的人,救了也没用。”程玉没好气地看着走到台阶下的江墟烟和维鲁斯,恨铁不成钢地说,“朽木不可雕也,孺子不可教也,猪食不可吃也。”
余燕子听得一阵笑。范特西看着被维鲁斯牵着的江墟烟,也帮着说:“她这个性格,很容易遭人骗的。”
“墟烟是很容易轻信别人,程玉也是不遑多让,但我觉得这不是缺点。”余燕子说到这里,刻意瞥程玉一眼,“这两个人是挺像脑残,但至少算是好人。”
程玉说:“想夸我就直接夸,为什么要先贬低?”
余燕子打个哈欠道:“这叫先抑后扬。虽然你脑子不好使,但是你是个好人——听起来是不是很客观?”
程玉瞪她一眼,范特西说:“墟烟的确是好人。”
余燕子讽刺道:“是啊,之前你没有证据就跑到她面前,差点把她杀了,她没报警抓你,也没蓄意报复,最后还选择涉险帮你抓桑吉佩特,能不是好人吗?”
范特西没有生气,反倒是低头歉疚地笑了笑:“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我那时以为墟烟是桑吉佩特。桑吉佩特很会演戏的,对墟烟放出蝙蝠也是为了欺骗我。”
余燕子道:“你和桑吉佩特是什么关系?”
范特西停顿片刻,才答道:“仇人。”
程玉吃瓜之心骤起,问:“你们为什么结仇啊?”
范特西并不着急回答这个问题,她的目光像是照亮礼拜室的烛光一样,无形地落在维鲁斯身上。她正在教导江墟烟如何跳舞,江墟烟似乎一心都在舞会和玩乐上,完全忽略了之前维鲁斯出现时带来的危险。
余燕子和她同班这么久,却没发现她有任何异常。就连自诩猎魔人的范特西跑到她们班里,直找余燕子的同时肯定经过了维鲁斯身边,看着她去找一个和自己压根就没有牵连的人,维鲁斯一定很得意吧。
范特西盯着地毯发着呆,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余燕子,问:“你见到我之前跟桑吉佩特接触过吗?”
“没,”余燕子说,“有什么不正常的?”
“我当初是在你身上闻到了桑吉佩特的味道,才会到你们班上找你麻烦。”范特西思忖道,“如果你在我找上你之前和她没有接触,我就不会有这种错觉。”
程玉问:“是那个香香的味道?”
“是桑吉佩特的味道。我们是同族,对彼此的气味很熟悉。在逃亡生活中,我们都会隐藏气息。”范特西重新将视线投向维鲁斯,“或许是她故意透露给我的。”
维鲁斯应着乐曲的拍子,挽着江墟烟挪动脚步。她看上去沉浸于此,要是忽视掉她破烂衣服和满身血迹,说不定还真会把她当成善良和蔼的好人。
“跳舞还挺简单的嘛。”江墟烟认为自己非常有天赋,扭头对坐在台阶上的三人道,“现在像不像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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