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的一声!
缘通的脑袋被长斧砍下。
辜独又是一怔。
廖恭血对着缘通的脑袋唾去一口浓痰。
“你原本也是一个混蛋,又何必装成大侠客?廖某最是气不过你这等小人!”
一个人竟然能够恶得如此明白,如此清楚?
辜独觉得这样的人也该值得敬佩。
但他却不能放过这样一个恶魔。
“家师曾有叮嘱,如遇到‘寒光斧’、‘赤火铲’这等恶魔,务必为江湖锄恶!”
廖恭血走上,道:“想法不错!可还要看看你有没有这等本事?”
辜独横握铁棍,缓缓前推。
廖恭血阴着脸笑了笑,道:“一斧劈肩……二斧取头……三斧砍腰……”说“劈肩”,他的长斧当真便砍向辜独的肩头;说“取头”,长斧便直奔辜独的脖颈;说“砍腰”,长斧却砍向辜独的小腿。
如果辜独听信他的话语,那辜独的小腿已然被长斧砍去。
还好辜独并没有中他的奸计,入耳之言似乎未闻,只是见招拆招,见式解式。
廖恭血笑道:“好小子!看来你确实不笨,没有中廖某的雕虫小技!”手臂交错,再又劈来两斧。
这两斧看似平常,却已经封去辜独所有退路。
既无退路,只得迎上招架。
辜独却并不招架,而是以攻克攻,当胸击出一棍。
这显然是非常危险的一招。
廖恭血的两招长斧可以劈向辜独任何一个部位,甚至可以将他立即毙于斧下。
可廖恭血也必将受辜独所创。
换做平日,廖恭血拼得身负重伤也要将辜独毙于斧下。
可今日却不同。
他还要对付玲珑四人。
如果负伤在身,接下来的厮杀必将性命难保。
辜独在用性命赌博。
还好,他赌胜了。
廖恭血不得不撤回长斧,拦阻辜独攻来的这一棍。
而他原本准备在这两斧之后的十一记变化也随之冰消瓦解。
可辜独却抢占了优势。
一棍过后,又是三棍。
廖恭雪只得后退。
一退之下,再已无法止步。
待他退去三丈,辜独的铁棍突然暴涨一尺,直取他的眉心。
廖恭血双手横举斧柄,全力隔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