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杰点了支烟,在风雪中摇摇欲坠,他看不到回家的路,看不到自己的家,也看不到恩娜。
辛杰趴在雪堆上,肠子都快吐出来了。抹了把眼泪,两个白色的圆点映入眼帘。
辛杰靠在雪堆上,自然滑落到地面,吮吸着早已经灭掉了的半支香烟,叫骂道:“妈的,这是喝了多少,Tm醒酒药都吐出来了。”
朦胧中自己被抬到了屋内,耳朵的剧痛让他睁开了眼睛,面前的张秘书拿着棉签在给自己上药。
见辛杰醒来,张秘书赶忙说道:“少爷,你先别动,你耳朵冻起泡了,我给你上个药。”
“额?起泡了吗?我怎么没感觉呢!”
“你别动,马上就好了。”
“我上个厕所,张哥,我要尿裤子里了。”
“行了,就这样吧,你去吧。用不用我扶你?”
“没事儿张哥,我没喝多,再来一场,我也能陪好他们。”
“行了,别吹牛B了,厕所在右边,左边是厨房。”
“嘿嘿嘿,不好意思张哥,来的少,不熟。”
辛杰晃晃悠悠的走出了厕所,忘记自己是从哪个房间出来了的,门都在关着,辛杰凭感觉打开了门,里面的呼声吸引到了他。
这呼噜声有点儿像孙洪伟的,怎么跟电钻似的呢?让我仔细品一品。
辛杰大步走了进去,头顶的两个红色光线吸引到了他,一抬头是个360度摄像头。
辛杰讪笑了一声,跪在孙先生的床前瞅着他说道:“干爹,连睡觉都得开着摄像头,这样的生活真的是你想要的吗?反正我是不想。”
“哎,干爹,为什么你的床头柜上有凉白开?我的房间就没有呢?行吧,你也没工夫喝,你不喝我就喝了啊!”
喝完,辛杰转过身,坐在地上,靠着床边,嘴里碎碎念道:“孙先生,不,干爹,你知道吗,不是我不想当你儿子,换做别人可能求之不得呢。
但是我家里不让我跟您这种大人物相处,更不让我当兵,更不让我走仕途。与其说是不让,倒不如说是不行。
可能政审过不去,争议很大。时间长了您应该会知道我爷爷的事情,其实我爷爷不是那群人想的那样。
他只是一个老师,一个很纯粹的老师,一个热爱历史的老师,他没有别的想法,他只想好好的当个老师。
但是,人生,它总是事与愿违的吧。
就像干爹您一样,我感觉您都好久没有笑过了,你今天笑的真开心,我也很开心,很高兴。
缘分这个东西真的是妙不可言,我们年龄相差了两轮还要多,居然今天能成为父子。
放心,我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狮子座。也不知道您信不信星座,反正我是很相信的。
星座其实也跟风水一样吧,就是相当于一种信仰,说是真实存在的吗?也总会有例外的。不过是人们寻求安慰自己的一种手段吧,让人们遇到困难的时候不放弃自己,努力的活下去。
我家里还有个父亲,您也是我的父亲,这个时代重情重义的人少了,但是我是那个。
放心吧,干爹,以后我给您养老。我也困了,睡觉了爹,明天再唠吧咱俩。”
辛杰昏迷着睡了过去,深夜张秘书也走了进来,满脸无奈的把辛杰拉到了他自己的房间,辛杰睡得很沉,没有察觉到。
次日,辛杰忽悠的一下惊醒,头上都是汗,他赶忙打开窗户,点上了一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