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郢停那双含笑的眼睛,无泱有些无措,羞意不自觉漫上脸颊,
“这样子···小娘子可也讨厌吗?”
郢停沉着嗓子问道,
无泱强忍着想把自己缩起来的冲动,一巴掌拍在眼前人的脸上,挣扎着站起身来,坠在耳后的银铃响个不停,一同她此刻繁杂的心绪,
“走开啊。”
又到处勾引人!
青年还是一副散漫模样坐在地上,正仰视着她,笑眯眯的样子让人看着就觉得他不怀好意,
似是觉得再逗下去,少女就要恼羞成怒,郢停才稍稍正色,单手撑起身子,随意拍了拍衣袍,笑着走过来,
“关于凶手,我确实有一点想法。”
他话音刚落,无泱就像是想起什么,眉心蹙起,
“等等,你还记得那个小厮说的话吗,他说,来找林宽行的那个女人身上很香。”
她从袖中抽出那块布料,递给郢停,
“我猜,那个女人是蛊人。”
再说下去就要涉及到些许南疆秘闻,所以无泱凑近了些,与他耳语道,
“只有南疆一派的蛊师才会这样做。将人体作为养蛊的容器,条件苛刻,也极其残忍,而那个女人应该就是从小被当作蝶花蛊养大的,所以身上就会带着毒蝶的香气,从某种情况上来说,她就是毒蝴蝶。”
这些秘闻确实是外人所不得知的,即使是郢停也没听说过,他挑起眉,指尖捻着那块布料,
“蛊人···那她怎么下蛊?”
闻言,无泱眨巴眨巴眼睛,指尖不自觉地缠着垂下的发丝,
“那···不就双修之法呗。”
她到底是年纪还小,说起这样的事面上还有稍许不自在,
郢停却笑了,姿态暧昧地垂眸在无泱耳边吹着气,
“那···不如小娘子给我下个蛊。”
混蛋!
又占她便宜。
无泱磨了磨牙,像是被逼急了,嘴角也挑起些许冷漠弧度,她拽住郢停衣领,把他往身前拽,
“我下蛊可用不着这方法。你想试试吗?”
郢停低低笑出声来,就着这个姿势说道,
“小娘子贵为巫女,自然不能和蛊人相提并论。”
见他有示软之意,无泱才冷冷收回了手,接着说道,
“虽说是蛊人,但也只算得上是低级的蛊术,法子却极其狠毒,将喂养给毒物的毒喂养给人,受尽折磨。
而蝶花蛊养出的蛊人都是天生媚骨,身带异香,有催情之效,所以这类蛊人一般都会被高价卖出并调教成···妓女。”
说到最后,无泱面上有几分不忍之色,蛊人的炼制实在有违人道,就是南疆也少有人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