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宁的朋友要是被那个小孩完全控制,便再也恢复不了理智。我和方莫言没办法那么迅速的追上两人,我机智的问小宁她朋友的住处,再看大壮给我们发来的定位,并不是回家的路,而且越来越远了。
要等着小宁朋友停下来为时已晚,什么都做不了,我们明显知道她回去是报仇,还不行动,这不等于白白葬送了两天性命吗?虽然我对孽待孩子的父母一点好感都没有,可他们的性命,却不是由我来决定。
我打电话问了停尸房,上个星期那个被虐待的小孩家庭住址,他问我做什么,我直接告诉他这事成了我会给他一笔钱,再也不用守尸体。对方一听我这样说,毫不犹豫的告诉了我,还好心的告知,那边是城中村。
我和方莫言随即决定,直接赶完孩子的家里,在那边守株待兔,给大壮发了短信,我们坐上出租车。
这边小宁的母亲也带着她去了警局,告发了整容医院的用死人尸体谋取暴利的事实。由于是母亲报案,小宁也带着口罩,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她给我发来了现场的照片,已经医院被封锁的画面,说一定要救她的朋友。
方莫言看到这短信,嗤之以鼻,“让她报警作为交换时,那般的迟疑和拖沓,还找借口不去。是想救朋友吗?我看她不是,只想着自己。要不是她母亲主动出面,这次的事件不知要演变成什么样。”
“我知道你气愤,这事始终不可避免,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人要是都为别人着想,还得了。”我开玩笑的说着,市中心距离城中村大概二十分钟的路程,我们这样过去肯定赶不上,只能让师傅快些绕近道。
等着我们到时
,找到孩子父母的家,发现他们并没有因为失去孩子而痛哭,两人打开着门,正在家里涮火锅。我和方莫言并没有急着进去,站在门外,“那个拖油瓶终于死了,幸好医院没报警,你这办法还真行。只要死在医院,就跟我们没关系。”
“你老公我厉害吧。只是没了拖油瓶,没什么乐趣,不过也少了一张嘴吃饭。还省了不少钱。”男人的声音极其猥琐,让人听着极度不适。这是孩子的父母吗?一口一个拖油瓶,简直把孩子当牲口。
我和方莫言刚着没多久,外边就有响动了,要是以往我是不会救这对父母,毕竟是他们自己的原因导致孩子,心怀怨念。大壮出现在我和方莫言跟前,方莫言问道,“人呢,你跟丢了?”
大壮指了指房间里,“我跟到这个院子里,人都不见了,你们站在门口就没瞧见他进去?”
我和方莫言摇摇头,里边的人听到我们的谈话,男人怒气冲冲的走出来,看着我们道,“你们是哪里来的人,站在我门前做什么!找死吗?”
“不不,大哥你误会了,我们是你儿子的朋友。他不是死了吗,魂魄不安,我们是来给他安魂的。”
“安魂?”男人拿起门边的一个木棍,“安魂,我今天就好好的给你们安安。”说着话,举着木棍就朝着我们来,我侧身一闪躲过了这一闷棍,伸手拉了一把方莫言,把她护在我身后,“大哥,咱们有话好好说。”
“谁是你大哥?”
“我说大哥你冷静点,不如回去看看的你的妻子如何,怎么老半天都没动静,你再这里拦着我们也无济于事。因为我们对你们夫妇毫无恶意,要是有,我们早就报警,说你虐待儿童致死,送去医院
抢救无效,从而逃脱了责任。”
我的一番话让男人甚是紧张,捏着棍子的手又紧了几分,我猜他一定是在想,要是我们报警,他干脆把我们给杀了,就地掩埋。
“你别过来,求求你别过来,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孩子求你饶了妈妈吧,都是妈妈的错,没有把你照顾好。”
我们三人听见这声音就知道大事不好了,大壮一把推开男人,跟大壮比起来,男人那点力气和魄力根本不算什么。
一进门妇人已经被挂了起来,在半空中摇摇晃晃,这房间太老式了,连个天花板都没有,妇人就那么凭空的被挂着。男人急的跳脚,“这是怎么回事,我媳妇怎么在半空中,是不是你们用了什么妖法。”
“这管什么事,刚才都说了,让你回房间看看你媳妇,你不听。再说,我们只有三个人,都被你拦在门外,我还有五只手进来挂你老婆了?”我愤愤吐槽道,要这么挂死就好了,给人间除一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