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主子交由属下的玉佩。”无夜双手将玉佩奉上,之后便与冥一同退出殿内。
即墨祾将玉佩挂在腰间轻轻摩挲片刻,冥思了半晌又将玉佩取下,交由了雨竹,“给母妃送去。”
雨竹一脸疑惑的接过玉佩并未多说,福了福身往殿外走去。
……
第二日刚用过早膳,即墨煌逸前脚便踏入了珞鎏宫,宫里的那些风言风语早已是人尽皆知。这几日来找珞鎏宫麻烦的人可不少,后宫里那些个妃嫔都巴不得把即墨祾从珞鎏宫里赶出来。
即墨煌逸看着眼前神情自若的小人儿,心里实在猜不透这事儿到底怎么回事。不过,皇兄似乎真是铁了心,眼前这情况实在让他搞不明白,先前还好好的两人怎么突然变成了如此境地,那些个传闻他定是不会相信。
“小九此举是为何?”即墨煌逸开口问道。
即墨祾微微抬了抬眼,淡淡的说道:“莫非皇叔认为是小九故意如此?”
嗯?即墨煌逸心里一阵疑惑,剑眉微挑:“此话怎讲?难道是皇兄……”
即墨祾微微瞥了一眼即墨煌逸,并未开口承认,但是仅此一个眼神就已让即墨煌逸明了。只是……
“小九可是做了什么糊涂事?”即墨煌逸一脸严肃的紧紧盯着即墨祾语气低沉的问道。
即墨祾微微皱了皱眉,“小九自认并未有何鲁莽之举。”
现在倒换即墨煌逸眉头紧皱了,既然不是为此,那皇兄究竟是为何?还是说……即墨煌逸瞥了即墨祾一眼,突然心中一片明朗,嘴角不禁露出一抹豁然的微笑:“呵呵,即是如此,小九大可无需记挂。”
即墨祾眼带疑惑的看着即墨煌逸,却并未将心中疑惑问出口,“小九谢过皇叔提点。”
“此番皇叔前来,还有一事要告诉小九,”即墨煌逸喝了口茶水润了润喉咙道:“昨日夜里,桐家在京城的密宅突然起火,已被烧毁。现场有不少打斗过后的痕迹,其它都被大火烧的一干二净。”
起火,打斗?即墨祾舔了舔微干的嘴唇,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光亮。
“皇叔怎么看待此事?”
“知道桐家密宅所在何处之人,想必也不过是那几人。将这已死的与远在他处的去了,不过剩下二三人罢了。”即墨煌逸语意含糊,不过却足以让即墨祾明白内心所想。
即墨祾微微点了点头,眼神悄悄瞥向一侧的雨竹,随后开口道:“小九听说前日大皇子被封了吏部侍郎,现在沐大人处。”
“正是,四皇子今年年底也将另立别府,在朝中任事。”
“三皇子心思慎密,处事圆滑,文治武功也差不哪去。”即墨祾押了口茶,继续说道:“皇叔怎么想?”
即墨煌逸轻笑两声,微微摇了摇头道:“小九这可是为难皇叔啊,不过这个皇侄本皇倒真想看看能弄出些什么戏码。”
即墨祾眼带笑意,一副坏心眼的模样:“皇叔定不会失望。”
“即是小九说的,皇叔定要好好看看才是。”
……
广德殿内即墨祾双眉紧蹙地看着自己的掌心,自从五天前他便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内息像是被什么压制住了,每当要突破第四层时总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出来阻挠。有种无力的挫败与烦躁感从心底无端升起,让他内心一阵汹涌无法平息。
好不容易平复了心绪,即墨祾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起身推开殿门走出殿外。雨竹并未向以往一样在门外迎接,即墨祾眸色微暗,“无夜。”
“属下在。”无夜站在院内躬身道。
“去玉辰宫。”
“是。”
原本打算去玉辰宫的即墨祾却在半路上遇到了皇后——曲柳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