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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可能是杞人忧天,大家都注意点儿就行了,刚才他不是说将他的牧场出售吗,咱们不给他反悔的机会,看看谁把他的几百英亩的牧场拿下。”曾巩晃了晃脑袋,阴谋诡计嘛,那就堂堂正正地击破他。
“你们啊。”曾巩见几个牧场主都没人吭声,没好气地指了指他们,无奈地说道“:得嘞,我去行吧,反正也是在青莲牧场边缘上。”
其他牧场主闻言都笑了,购买牧场?他们真心没有那笔钱,尤其是几个准备组成旅游牧场的家伙,现在更是捉襟见肘,唉,在美国经营牧场也不好混啊,一个个苦逼的样子,整天的身体力行,估计他们是一群最穷的百万富翁吧。
怀特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舔着脸说道“:我们也想吃下的牧场,那里可是一块肥肉啊,诺顿河与克莱尔河汇入博尔德河的地方,想想就让人疯狂,如果我们有足够的资金才不会便宜你这个家伙。”
得嘞,曾巩也不和他们争辩,在一起经营牧场将近一年的时间了,了解他们的性格,既不会将自己牧场带入危险的境地,也不会展壮大,保守而又传统,大多数人的牧场已经传承了数代之久,看来这块几百英亩的土地又为青莲牧场的展壮大添砖加瓦了。
“这可是你们说不要的,到时候可不能眼红。”曾巩似笑非笑地看着一帮子牧场主,玩味的说了一句。
他可不会告诉这些牧场主,他要在那里继续拓展青莲牧场内特有牧草的地盘,让那里成为牛羊生存的乐园,更重要的是詹姆斯教授一直嚷着让自己给他安排一块实验性的土地,将收集到的牧草种子用于实验。
“后悔,我们现在就后悔了,可是有什么用呢。”威廉姆斯嘟囔了一句,摊了摊手表情显得很是无奈。
其实威廉姆斯本来想着鼓动几个股东将几百英亩的地方吃下来。不仅仅曾巩的牧场毗邻,其实他们的牧场也挨着那里,景色优美,河道纵横。绝对能开成垂钓胜地,将来能够成为牧场旅游的一大亮点,不过怀特已经表态了,他也不能说什么,而且他们的资金确实有些捉襟见肘。如果不是准备边展边建设,到时候就是他们破产也不能将整个产业支撑下来。
曾巩看着威廉姆斯有些暗淡的脸色,也不好说什么,如果威廉姆斯私下里找他借钱吃下那里,他会慷慨解囊的,现在他可不想因为自己,还没成立起来的公司分崩离析。
“哈哈,后悔也没用,到时候我会挥舞着钞票砸晕那个叫詹森的家伙。”曾巩兴奋地笑起来,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
“你···”怀特刚想说什么。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他的怀里乱拱,低头一看不由得惊呼起来“:维尼,维尼,你干什么,我这里可没有奶水,你这个蠢蛋快点儿给我滚开,快点儿滚开。”
怀特几乎要哭了,不就是让你喝一瓶啤酒吗,你这个家伙也不能在我怀里乱拱啊,怀特几乎用尽力气将维尼向外推着。可是犯起倔脾气,尤其是喝醉了的熊那是不可理喻的,嘴里不耐烦地‘呜呜’地叫着,几十公斤的身板儿就和怀特杠上了。
“怎么了?”曾巩从地上豁然站起。紧张地盯着在怀特的怀里乱拱的维尼,虽然这家伙平时的时候很蠢萌、很乖巧,可现在它根本不在状态啊,生怕出现了什么意外。
“维尼,这家伙好像喝多了。”威廉姆斯距离怀特最近,在篝火的照耀下。隐约间可以看到维尼醉眼惺忪的样子,于是哭笑不得指着两个正搏斗的两个家伙说道。
喝多了?曾巩赶紧的跑过来,和威廉姆斯一起将两个家伙拉开,果然和威廉姆斯说得那样,维尼喝多了,被曾巩抓着后劲的熊皮还犹自折腾着,丝毫没有注意到曾巩阴沉的脸色,‘呜呜’地瞅准了怀特所在的方向。
“说说吧,亲爱的怀特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曾巩看向脸色有些苍白的怀特,板着脸问道。
平常的时候别看怀特一大把年纪了,最喜欢开玩笑,弄出一些让人哭笑不得恶作剧,十足十一个老顽童,维尼这个样子十有八九与这个老家伙有关。
“我,那个···”怀特看向曾巩,不好意思地支支吾吾起来,虽然只是恶作剧,但实在是有些过分了,让一个幼熊喝酒,真是让人难以启齿。
“是不是让维尼喝酒了?”曾巩轻皱一下眉头,脸色有些难看。
“曾,对不起啊。”看着曾巩阴沉的脸色,怀特踌躇地说道“:我刚刚喝酒的时候现维尼老是拱啤酒桶,我以为它渴了,周围又没有其他的饮料或者水,就请维尼喝了一大扎啤酒,可我没想到它会喝醉了啊。”
看着哭丧着脸的怀特,曾巩真心的没法和这个老家伙生气,有些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道“:维尼,这家伙已经叛逆了,喜欢找一些刺激的东西,喝过一点儿酒,最后的结果就是将马厩弄得出现了好几个大窟窿,在马厩周围的木板上满是都是它的抓痕。”
抓痕?怀特闻言脸都绿了,幸亏维尼只是在他的怀里拱拱,如果亮出锋利的爪子来在他肚子上豁一道口子,那倒是火爆的场景,实在让人难以想象。
“我也没想到它会喝多啊。”怀特哭丧着脸说道,开玩笑差点儿把命搭进去,这玩笑真是开大了,而且代价也相当大。
“维尼,这家伙酒品不好,而且还很喜欢喝酒,在别墅里它不敢偷偷得喝,反倒是经常找桑德斯他们要酒,最后这家伙经常醉酒闹事,牧场里已经对它下了禁酒令,没想到你居然敢给它一扎啤酒。”曾巩没好气地说落道。
“我···”怀特实在是欲哭无泪,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行了,怀特下次注意点儿就行了,尤其是没有人在身边的时候千万别给维尼喝酒。”曾巩摆了摆手,劝慰了几句,然后从怀里掏出几根银针,飞地给维尼扎了几针,小呼噜立马就响起来了。
一张老脸红地跟什么似的,心中不住地暗中嘀咕:我敢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