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健,别这么说,这么漂亮的女人,只要有机会,一个都不放过。”
依莲静静盯着我好一会。
这事总算过去。
我在医院里躺了三天才出院。
出院那天
,疯子和依莲来接我,说是去街坊菜吃饭。在车上,依莲对我说,上次豪赌开矿富商主动找到她,要邀请我再赌一局,她没有当场答应,想征求我的意见。
我沉吟半晌道。
“赌资多少?”
依莲回答。
“他们知道你目前状况,说赌资随意。”
我顿时明白,对方是来挑战,上次输得不服气,要依莲答应下来,时间定在十天后。我手头上只有十五万,想利用这十天时间,要依莲去做些小局赚点钱。
在医院三天,疯子和依莲天天来看我,期间,俩人聊起结婚,买了房子和车,加上结婚费用,俩人手头就捉襟见肘。
我想多弄点钱,作为喜钱给俩人。
依莲不知我真实想法,听了我的提议,说不必做小局,她可以拿出一百万作为赌资。
这是俩人结婚的钱,我没有反对,但心里压力陡增。
开矿富商显然是有备而来。
既然不用做小局,我和依莲商定赌局定在三天后。
到了街坊菜,麻虎听说这事,瞪大眼睛讲,要干就越大越好,他出资五十万。
我没出一分钱,因为这次没有绝对把握。
三天时间一眨眼就过了。
赌博地点定在鸿运国际大酒店,这个酒店是秀城市政府的资产,没有得到准确消息,警察不会轻易光临。
我走进鸿运国际大酒店1288房间,身边跟着疯子和依莲,房间是依莲预定。
对方来了俩个人,其中一个是黄姓富商,全名叫黄辉明。
另一个人三十来岁,身高一米五左右,戴副金丝眼镜,白白净净比较斯文,看上去就是大学教授那种。
这人名叫高远,是个职业炒股人。
黄辉明说,哪里跌倒就哪里爬起来,三个人玩梭哈,要依莲去买一箱扑克牌来。
我是带着老茄子留下的眼镜去,黄辉明要求检查,我无所谓,取下眼镜给他检查,因为不非常仔细检查,是看不出上面的猫腻。
黄辉明拿着眼镜戴一下四处望望,就取下来交给我。
我没有检查高远的眼镜,因为扑克是依莲去买,能透视的眼镜还在实验室。
酒店服务员搬来一张折叠牌桌,依莲买来扑克牌。
黄辉明提出一个建议,三个人脱掉衣服打赤膊上阵,这个建议说明,他心里比较虚。
我很爽快答应。
牌局开始,黄辉明是有备而来,开头几把牌我都很谨慎,同时用心观察高远的动作,黄辉明既然叫来复仇,说明此人有几把刷子。
几把下来,高远的手法稀疏平常,动作看上去,虽然如行云流水般潇洒,在我眼里就是个花架子。
不过我相信,这个高远一定有猫腻,要不,黄辉明不可能叫他来。
果然十把牌过去,我发现高远精妙之处,如同能看穿底牌,牌小就躲,牌大就猛攻,次次没失误过。
高远到底是怎么做到?
大家都是高手,又是光着上身赌牌,偷牌换牌很难,我对自己眼光的捕捉能力很有信心,在我面前做手脚几乎不可能。
但是高远一定动了什么手脚,要不对我的底牌怎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