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王红英父母找上门来理论,被鬼子带人揍一顿赶出去。她父母又告到公安局,冯钱贵才软硬兼施,给了她父母五万元才把这个事
摆平。
王红英因为这件事辍学,家也搬到省城。
五年前,黑狐从高中同学嘴里得知,王红英在省城给人家当。前年又得知,王红英开了个葡萄园搞得很红火,他想方设法打听到地址,于是过来找她道歉,没想到她冷若冰霜根本不接受。
于是经常过来消费,权当给自己一个安慰。
冯钱贵这帮混蛋!
中国在对强奸犯的惩处上,应该向韩国学习,用化学的方式将这帮混蛋阉割,免得他们继续为祸一方。
从黑狐的讲述中,找不到任何冯钱贵要祸害黑狐母亲的理由,然而我偏执的认为,黑狐母亲一定死于非命。
我感情的天平一下子向黑狐倾倒不少,俩个有同一命运的老千,俩个为虎作伥又落到同一下场的蠢货。
俩个披着虎皮自以为威风,却被人随意的可怜提线木偶!
等黑狐讲完,我小心问:“你是不是很爱王红英?”这样问是想帮黑狐摆脱情感桎梏,我已经能感受到他的痛苦不堪。
在外面偷听的王红英同样如此,要不然费这么大劲偷听干吗?
黑狐一听愣住,一脸迷惘道。
“我爱她吗?不啊,我只是把她当作一个亲密朋友而已,并没有爱的意思。”
陷入在爱情里面的人,对自己的行为置若罔闻,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特指这种人,与其它状况无关。
我轻轻一笑,不承认也就罢了,一个仅凭名字就决定长相,不是爱是什么?
不好举阿英的例子,只能让黑狐信马由缰。
黑狐低头沉思一阵子,抬起头来已满脸忧伤,喃喃道。
“你说的不错,我可能真的爱王红英,想起她,我就挖心的痛,总感觉有种负罪感,恨自己没有用。”
说完,双手支在桌子上,十指扒拉着头发很是痛苦。
我将手放在他肩头,安慰道。
“别自责,那时你还小,很多事情无法左右。不过现在已是成人,有担当的资格,你可以去向她说明一切,用自己的能力保护她,这一切还来得及。”
黑狐抬起头痛苦道。
“已经来不及,她找到了归宿,连儿子都有了,在她面前,我真不清楚还能做什么。自从干爹侮辱了她,没有人愿意跟我交往,到现在都没有朋友。我感觉自己就是个侏儒,处处都是低人一等,连最基本的做人条件都达不到。”
我理解这种说法,冯钱贵和老余头之流就是希望达到这种目的,阻隔我们与外界联系,把我们从精神上禁锢起来,才可以随心所欲操纵我们。
就这时,门外那种香中带甜的葡萄酒气味渐行渐远,说明偷听者已经离开。
可能她认为已经听到需要的东西,其它并不重要。
我端起杯子喝口酒,严肃道。
“你没想过造成这种悲剧的原因吗?这不是你的错,而是冯钱贵把你害成这样。”
黑狐视线转移到窗外,挣扎道。
“我干爹没有害我,自从我父亲死后,是他把我养大成人,让我享受一般人过不上的无忧日子,怎么能叫害我呢?”
这叫着不到黄河心不死,没有经历我的惨剧,他不清楚什么叫险恶用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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