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我和王师军一前一后来到赌场。
我找到服务员,把中奖卡片给他看,服务员看过以后,告诉我,房玩纸牌,报了一连串玩法,连中国斗地主都有。
想也没想,我选择梭哈,这种牌相对更过瘾。
服务员把我领到玩梭哈房间,里面有已四个人在玩,真是狭路相逢,有一个正是往王师军扔易拉罐的欧美人。
其他三个都是东南亚面孔,其中有一个说了声‘八嘎’。
日本人。
有俩个讨厌的人在,我觉得冥冥中老天肯定存在,今天让我好好出口恶气。
看桌子上筹码,欧美人赢最多,日本人输最多,我进来时,日本人叫服务员去拿五百万筹码。
服务员安排我在欧美人身边坐下,问要什么饮料,我点了一支冰镇啤酒。
坐下后,牌局没有开始,因为我和日本人的筹码没有拿来。等服务员把筹码拿来,荷官准备发牌,我要求验牌。
就在这时,一个人走进来,我心里一凛,正是昨天盯我的人,赌场的‘探照灯’。
本来想趁验牌机会下焊,这人进来,我放弃这个打算,一张一张慢速度验牌,凭多年练就的能力记住每张牌。
凭记忆玩梭哈是件很苦的事情,梭哈是件斗智斗勇的活,全神贯注去记牌,就无法仔细观察别人的表情。
在赌场里,一副牌顶多玩三次就换,你不可能次次要求验牌,这样会让人起疑心。
电影里看荷官洗牌就能记住牌是不可能,这是老余头说的经验之谈。
我记牌是希望在三把牌之内取得优势,以后凭借望远眼镜取得最终的胜利。
‘探照灯’加入牌局,相信只是作为监视存在,目标在我。
验完牌,荷官开始发牌,我的底牌是黑桃k,第二张牌是红桃j,我最大叫牌,我把中奖卡扔出去抵十万元。
大家都跟了。
第三张我是梅花十,日本人是方片q最大,往桌子里扔了五十万筹码,因为他的底牌是梅花q,这样形成q一对。
只有‘探照灯’没跟,他有十一对不跟,更加验证我的想法。
第四张,第五张,我是方片a和黑桃q形成一个顺子面,桌子上已有四百万筹码,我想想,推了两百万筹码进去。
日本人仍然是q一对,嘴里嘟囔一句,跟了两百万加五十万。我不懂日语,猜测他不相信我是顺子。
欧美人是k一对,他看到另外一个亚洲人手里有张k,想半天还是跟上。
其他俩个放弃。
我就这么轻易把将近一千万收入囊中。
赌博就是这样,一般赌徒只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的牌是补一张k,欧美人不相信我能抓到最后一张k。
日本人是赌红了眼,这种人有多少钱就会输掉多少钱。
第二局,我第一把就没跟,知道发下牌是散牌,十最大,一点胜算都没有。
第三局开始就发一对a,我甩手就是一百万,探照灯惊异盯着我,从此就没离开过。
我不在乎,只要没动手脚怕个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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