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四个日本人瘫倒在地,俩个日本女人一动不动,不知是吓死还是晕过去。
阿米娜看得很开心,身子一扭一扭想跳舞,她的美在我眼里变得扭曲,仿佛看见她内心有个面目狰狞恶魔。
在回去路上,阿米娜说我像天使。
你也知道世上有天使?
我大为惊讶,开口问阿米娜,天使好还是恶魔好。
“当然是天使好,美国人是最坏的恶魔,他们不侵略阿富汗,我们不会失去家园,我父母就不会被炸死。”阿米娜满怀仇恨和痛苦说。
这个回答让我震惊,且不管后面的话,既然知道天使好,为什么还要去学恶魔?
我默不作声。
阿米娜跟着我回了房间,说想跟我喝酒,今天好过瘾,需要喝酒庆祝一下,她去三楼拿来两瓶酒。
估计酒量很大。
阿米娜开一瓶递过来,我表示酒量没这么大,找来一个杯子倒上,与她喝起来。
喝到中途,楼梯口响起五人脚步声,熟悉味道有三种,从迈赫迈德和俩个日本女人身上散发出。
俩个日本女人应该是被抬回来,能抬回来,说明没有死。
没多久,迈赫迈德走进房间,看到我和阿米娜喝酒,对我说第一件事就是,喜欢阿米娜的话,可以和她睡觉,但要付两百美元一晚。
第二件事就是,如果不愿意花钱,可以去搞俩个日本女人,她们的房间门没关,虽然更漂亮的日本女人已经疯掉,并不妨碍发生关系。
这是个完全失去理智的混蛋。
迈赫迈德离开后,阿米娜略带含羞问我,想不想和她在一起睡觉,她的身子没被男人碰过很干净。
这是个被战争摧残的阿富汗小女孩。
我痛惜之后,告诉阿米娜,我年纪比她大很多,只把她当妹妹看待,哥哥和妹妹不能在一起睡觉。
阿米娜无所谓说,不睡觉也行,那就跟外国哥哥喝酒,同样很高兴。
喝光一瓶酒,阿米娜离开房间回家去。
第二天,阿米娜很早就过来,要我开车去一个地方,她说出一个听不懂地名,只知道那里是加德兹唯一有水的地方。
我开皮卡车带阿米娜来到地方,只见一座百来米的山上有股清泉流下,落入下面一个半亩大水潭,发出不大的哗哗声。
水潭的水平面没变,水流肯定从地底下走掉,不知去向。
这座山只有水流两边长着绿色植物,其它都是嶙峋的岩石,像张褪去青春的女人脸。
阿米娜下车后,蹦跳着身子向水潭奔去,这种身姿充分体现出实际年龄,我真想跟美国大兵说一句,请你们赶快撤出阿富汗。
我正要下车,远远看到阿米娜已脱下长袍,露出里面白布束胸和短裤,接着又伸手去解开束胸。这个情景,让我打住身子,坐在车里没下来。
等阿米娜跳入水潭,光身子完全没入潭水中,我
才下车走过去,在离岸边有五米远的地方,找一块石头坐下。
“哥哥,快下来跟阿米娜玩水。”阿米娜在水中欢快招手。
连外国两个字都去掉,说明对我的感情进一步加深
我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