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怎么发现我的?”我开口问。
实在想不出是哪里露出破绽。
“有人打电话告诉她,说你是李健,老畜生的干儿子。”梅马丹说到这里,捧起我的脸深情问:“你真是哥哥李健吗?”
她眼里没有半丝疑问,只是想我亲口说出答案。
我认真点点头,然后极力思索,到底是谁向公爵夫人通风报信?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不像是幕后魔鬼的手段,因为幕后魔鬼需要我为它办事,不会轻易置我于死地。
还有谁想置我于死地?
梅马丹在我嘴唇上吻一下说:“哥哥,打电话给她的是个女人,还提出一个条件,要你受折磨致死的视频。”她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
梅马丹嘴里的‘她’是指公爵夫人,梅马丹仿佛极不愿称呼公爵夫人为母亲。
我听后顿时惊悚。
通风报信是个女人?
还索要我受折磨致死的视频,说明这女人对我恨之入骨。
到底是哪个女人?
难道是阿英?
不可能,就算是因爱生恨,也不可能恨到这种程度。
我这辈子对不起的女人,除眼前的母女俩,还有一个叫茶花的女人,但茶花绝没有这么强大的能力,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是不是黄启芳没死?
只有这选项有最大的可能,也只有黄启芳有这种恶毒心态,到时去问黄启玉,就清楚黄启芳死没死。
这时,梅马丹轻柔问我。
“哥哥,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好不好?”
我望着她回答。
“讲吧,哥哥会认真听。”
其实,我知道她要讲什么故事。
梅马丹坐在我大腿上,要我紧紧抱着她,这才讲起故事。
以前有个叫白喜凤的姑娘,虽然父亲不在世,她和母亲过着无忧无虑的幸福生活,十五岁那年家里闯进一个恶棍,从此恶梦接连不断。
恶棍不但残暴,而且极其下流,只要想发泄兽欲,不顾时间和场合,有时候当着白喜凤的面她母亲。
甚至打起白喜凤的主意,在恶棍的胁迫下,她母亲居然当帮凶。
白喜凤永远忘不了那天晚上,她半夜惊醒过来,恶棍压在她身上要发泄兽欲,她母亲死死抓住她的双手进行配合。
十五岁的小女孩怎么反抗得了俩个成年人?
想叫救命,嘴巴被毛巾堵住无法出声。
当恶棍冲进白喜凤身体,她稚嫩的身体
承受不了粗暴的冲击,被撕裂出一条口子,从此留下一条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