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吃啥都随你。
阿英走进房间换好衣服,一件小领带细花白衬衣,下面一条黑色套裙,紧紧贴在身上拉出身上凹凸有致的线条。
这是她比较喜欢穿的一身衣服。
我看着心跳莫名加速,脸有点发热。
怎么会这样?
还是那个女人还是那身衣服,到底是哪里发生变化?
阿英瞥我一眼,做出个惊人之举,挺着胸脯在离我半尺处抖几抖,嬉笑说:“美不美?”
这还不算,转过身去撅起屁股老高扭几扭说:“骚不骚?”我的确闻到一股好重蛮好闻的骚味。
这是几个鬼?
要不是打不过,真想照这骚货屁股上狠狠来一脚。
阿英直起身子转过来,手叉着腰问:“这么个大美人,值不值五十亿?”狗屁!
把毛发加起来论根当金刚钻买,都卖不出五十亿。
对了,五十亿是什么鬼?
莫非王公子身价高达五十亿?
有这个可能,就王公子花钱肆无忌惮的大手笔,没个几十亿红票票吃不住。
这娘们自从住进省城宾馆就性情大变,以前还算比较讲究庄重得体,现在不但骚包还很贪钱。
钱是害人的毒药,一沾上就有瘾,没有解药直到走火入魔。
我后悔选择省城宾馆,作为与黑狐会合的地点。后悔前天选择坐电梯上楼,如果走楼梯上十六楼,就碰不到王公子。
碰不到王公子,就没有吃饭费上门费见面费,就没有现在既骚包又贪钱的阿英。
那该多好!
可世上没有后悔药卖,命运的改变,往往是一个正确的选择,没有人上十六楼有电梯不坐而去走楼梯。
可现在回过头来想,前天走楼梯才是个正确的选择,因为既健康又安全。
更重要的是不会碰到王公子。
‘啪’,一个既不轻又不重还是带有点火辣的巴掌拍在脸上,我顿时从冻机(磕多药僵住的说法)状态中出来。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叫你走听不见?”阿英恼怒说,大眼睛瞪老圆。
我委屈摸摸脸颊,支吾说:“我,我,我......”‘我’了个半天,连自己都记不清刚才想了些啥。
“我个屁,走不走?”阿英抬起了脚。
女人脚一抬,恶梦跟着来。
走。
识时务为俊杰,不识时务为英杰,在女人面前不识时务是鬼杰。
我动若脱兔向门口窜去,第一时间打开门,第二时间身子一侧做个优雅‘请’的姿势。
阿英鄙夷掷我一眼,昂首挺胸向外面走,路过我身边时带起一阵风。
我在风中略略摇曳一下,恍惚中想起‘大悲掌’三个字。
江边有一排高楼,有高楼必有广场,有广场未必有夜宵摊,但是金元广场就有上百个夜宵摊位。
“老板,我们摊子上有情侣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