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难’并不代表百分之百,我心里还是很宽慰,轻声道。
“谢谢。”
“来,吃菜,不要光顾着说话。”郭玉玲挥动筷子招呼着。
吃了几筷子菜,男人进来,手里拿着照相机,要我站在墙边。我听话站到墙边,男人摆弄几下后,为我拍下两张相片。
男人走后,我和郭玉玲继续喝酒,喝完一瓶酒,本不打算再喝,这时,我的手机铃声响了。
拿出手机一看,是陌生号码,正要接,被她伸手拦住。
郭玉玲拿出自己的手机说:“拿我的回过去,这是加密电话,不可能被追踪。”然后接过我的手机,挂掉电话。
我接过她手机,按照打来号码回过去,几声铃响后通了。
“阿健,疯子死了。”是翠萍声音,说完就在电话那头抽泣。
这犹如是晴天一个霹雳,炸的我晕晕乎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对着手机大喊。
“疯子是怎么死的?”
翠萍止住抽泣,哽咽说:“刚刚麻虎打来电话,说在的依莲打给他电话,疯子在大街上被人用枪打死。”我听着泪水一下子涌出眼眶。
一定是在调查时被人发现,所以遭到黑手。
我擦擦眼泪问:“依莲怎么样?”如果能联系到依莲,一定要她赶快回国。
翠萍说:“麻虎要我把疯子的死讯通知你,说完就挂掉电话。”她迟疑一下接着说:“挂电话之前,我似乎听到一声枪响。”
枪响?
我头皮都快要炸开。
麻虎遇到烦。
国外跟老余头脱不了干系,国内跟冯钱贵脱不了干系,这帮王八蛋快疯了!
我对翠萍空洞说一声‘你要小心点’,挂掉电话,然后拨打麻虎手机,心里着急祈祷能拨通电话。
现实往往令人失望,麻虎的手机已关机。
如果手机不是郭玉玲的,我一定会暴躁摔到地上去,我默默把手机还给她,心情沉重走到门边大喊一声。
“老板,拿酒来!”
郭玉玲虽不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但从我的话里摸到些蛛丝马迹,开口说:“千万不要为无法控制的事情乱了方寸,一旦失控,只会让事情越来越糟糕。”我听得懂这些,可觉得非常难以压制情绪,只能让酒来蒙蔽。
我打开瓶盖,把俩个人酒杯斟满,郭玉玲叹息一声没说什么。
一杯杯酒喝下肚子,一股股忧伤涌上心头,正所谓‘借酒消愁愁更愁’,无论怎么喝,无限的忧伤总是笼罩着我。
酒的唯一好处,就是让你停止思维。
当重新有了思维,已是第二天艳阳高照,我躺在一个简单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和一张藤椅。
外面有个阳台,表示这是楼上。
我头痛欲裂,用手揉搓太阳穴都无法削减半分,我清楚此时只有一波冷水,才能改变这种状态。
房间里没有卫生间,我下床冲出房间,来到一条走廊上,左右两边有五
扇门,代表五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