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芫将脸埋进手臂里,鹌鹑似的躲着。
他感觉自己被什么柔软质地的东西包裹着,接着身体腾空,被人抱了起来。
倏然腾空,他惊呼了一下,突然瞄到江琅炎的侧脸。
深邃英挺,居然这个角度也好好看。
只看了一秒,他又丢脸的低下了头。
接着他感觉自己被放到了柔软的床上,刚一躺下。
他就哎呦呦的哼起来,五官都要皱在一堆了,看上去非常痛苦。
“怎么了?”江琅炎僵在原地,放也不是,松手也不是。
楚芫忍着疼,自己翻了个身,爬到床上,脸埋进被子里,闷声道:“腰扭了,脚也扭了。”
其实他还有一点没好意思说,屁股也好疼。
江琅炎无奈,有点没搞懂,这笨呼呼的小狗是怎么能钳制住盛怒之下的他。
这世上真的有这么厉害又这么笨得敌人都想rua两下的生物?
正无奈间,他瞥了眼床。
尽管楚芫腰上围了条毛巾。
但依然可以看到大面积白皙嫩滑,肩线流畅的背,腰那里陷下去,屁股又都是肉。
毛巾虽然盖着,但松松垮垮,显得我欲盖弥彰。
他喉结一滚,视线立马滑开,“我去找他们拿药。”
楚芫还趴在床上各种作斗争,“好。”
江琅炎出去后没一会儿就回来了。
那语调客气又疏离的,“能自己擦吗?”
楚芫手试图往后捞了捞,一动全身就扯着筋的疼,他揪着枕头,难得有点迁怒:“这么疼,我怎么反手给自己上药?”
江琅炎微不可察的叹口气,从房间里捞了跟椅子坐到床边。
他将白色毛巾往下扯了扯,盖住屁股。
将药膏倒在手心,“忍着点。”
“哦。”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楚芫还是一点忍不了疼的,一直小声抽气。
直到腰部的酷刑结束,江琅炎说,“还有哪里疼?自己能擦?”
楚芫哼哼唧唧的坐起,随意扯了扯毛巾盖住重点部位,接着就翘起脚,自己给自己抹脚踝。
他全身上下好像没有一处不是白的。
白的晃眼。
江琅炎不想看得晃眼睛,转身出了门。
他四处转了一圈,随后来到飞船里,不常有人去的小客厅。
他将中央空调打开,调到10摄氏度。
整个人没骨头似的窝在沙发里,发了很久的呆。
这边,楚芫擦完药后,打算穿衣服。
他跟体内藏了树懒基因一样,缓缓爬过去,指尖缓缓勾起,再缓缓的套头上,期间尽量不动自己腰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