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张德润在和方专了解了水湄的情况后,居然就干脆利落的点答应头了!嘿!真难得!四人一起出了门往六中走去,一路上水湄方专一边一个地紧拽着小姨,把小姨逗的直笑还问——今天这是怎么了?平日里你们俩不是都爱黏着你们张老师(德润)的么?
水湄听了小姨的问话后犹豫了一下,有方专昨天的认同鼓励在前,她有点想再次托梦把话说白了——反正只是梦,N个重生的人N个都用过此招,貌似成功率高,且过后还不用负责解释
OK!水湄豁出去了,管它什么真假难辨、后果不测的,小姨的命要紧!无论如何自己这回也得试一下了,水湄拉了拉小姨,示意她弯腰低头——小矮个水湄决定要开口小声跟小姨解释一下了。
张德润一见这两女孩儿的样子,只当是小女孩儿有啥小小的小秘密要和她小姨讲了,得!为了水湄能早日摆脱恶梦期,他就当自己逗大、小俩女孩儿玩了,张德润故作认真的转头看往其它方向——以示他没有偷听的意思。
小姨也笑着弯下了腰,刚刚准备要听听自家妹妹会发表什么‘高论’时,就看见一辆马车向着水湄直直的撞了过来,小姨一边大声喊着“小心”,一边把身前的水湄和被小姨弯下的身体另一侧挡住视线了的方专,一起往身后张德润的方向推。
事情发生的太快了,就这一下,转眼等到水湄反应过来往前看的时候,马路边上的混乱境象让她就如坠冰窟般,全身血液都似凝固了——看来张德润只来得及把小姨的头从马踢前扯开,可是、、、马踢还是正正的从小姨的肚子上踏了过去了。
水湄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是我害死小姨的!
“不是,小姨还没死呢!不妹妹害死小姨的!是架马车的人和他的马害的,别傻站在这儿乱说话了!快点跑呀!”是方专的声音,是方专在用他的手拉自己,水湄瞅着方专想——我把话说出来了么?
“对,你把话都说出来了,快点跑呀!小姨又没死,只是给踢到了肚子,张老师要我们回家先去找我妈,张妈妈正怀孕期间——不能受惊吓,咱们得先瞒着她。张老师说了——要是俩妈妈刚好正在一起,就让咱俩先想法子分开她们俩,再单独跟我妈讲这件事。”方专拉着醒过来的水湄一边往家跑,一边说着张德润刚刚做好的安排。
“小姨呢?”水湄一听只是踢到肚子,就又感觉到自己这会儿才是那真正的‘重生’了呢——刚才的感觉怕是比自己死了还要难受,这会儿听到小姨——活着,水湄才觉得自己也给活过来了!!
“刚就给张老师当街拦住了一辆黑色的小汽车,送到离这儿最近的第*人民医院去了。”方专头也不回的拉着水湄一边往前冲一边回答。
俩小跑过了车家巷就到了军区大院门口,方专在大门口停下来回头对水湄讲“什么都别说,我来讲!要是俩妈妈在一起,你就拉张妈妈回家去说点什么。”
水湄一听,刚想说自己也要一起去医院。
“我跟妈妈一讲完就去接你一起去医院!”方专没等水湄开口,立刻又紧接了一句。
水湄点头,俩小项着貌似平静的神情到卫生所找袁晴去了,这时还是一大清早刚上班的时间,卫生所袁晴的办公室里还没有见来看病的人,也没有见张兰的身影。袁晴在听完方专转述的话后,只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了她自己军官证,就立即跟着俩小往第*医院跑去。
十分钟后,在手术室外见到了张德润,他一见袁晴来了,就赶紧拉着她一边往医院住院部走,一边交代俩小说“没事,只是做个常规手术。方专你领好妹妹在这儿等医生和小姨出来后看他们怎么说,医生要是找大人的话,你就回话说——我们去办入院手续去了,马上回来。小袁,军官证、、、”
听到这儿的水湄大大的松了口气,不再盯着看向匆忙拉着袁妈妈去办手续的张德润了,她的眼睛这会儿就只盯着手术室的门,盼着下一秒就能看到小姨和医生出来。
水湄这会儿感觉时间过的好慢,身边的方专在不停的安慰着妹妹——别急!没事之类的话,并跟惶恐的妹妹保证,他看的清清楚楚的——马只踢到了小姨的肚子上,一下!只有一下!!
过了一会儿,当袁妈妈再次出现在手术室门口的时候,她身上穿着白大掛、脸上带白口罩,和几个一样穿着白大掛、带着口罩的医生们一起进入了手术室。
水湄方专都紧张的问刚刚和袁晴一起回来的张德润——不是说小姨没事,只是做个常规手术么?怎么袁妈妈又带着这么多人进去了?到底小姨伤到那里了之类的话!
张德润抱住俩小不住解释、安慰道——那几位医生是袁晴打电话找来的军医,这只是为能到小姨当下最好的医治保障,他们是为了保证医院没有给小姨少检查那一项,才特意找来了一起做个汇诊的,别怕!现在手术室里面汇聚了古城最好的外科医生,小姨只是有点内出血,没事的之类的话。
时间在等待中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就在张德润慢慢开始沉默下来的时候,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小姨躺在医疗床上让医护人员给推了出来,她的身上盖着一床白白的被子,除了脸和手露在外面——手上有针管,其它的都包在了一片白中,连小姨的头发都给一个白白的帽子套了起来,水湄和方专瞅着双眼紧闭的小姨开口叫她“小姨!小姨!”
袁妈妈走出来拉住俩小说“医生给小姨打了麻药,她正让药劲给拿着睡着了,一时半会儿的还醒不过来。”
小姨给推进了一间术后观察室,这时的医院居然不允许家属陪床!
袁晴到医院门口去送那几个她请来的医生去了,张德润就带着俩小坐在了观察室外,过了没一会儿有个护士,给三人送来了四盒医院的病号饭——说这是*医生让她给袁晴军医和她的家属送来的吃的,水湄这才注意到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张德润正和那位护士说谢谢时,袁晴回来了,大伙儿草草吃了一些了事后,袁晴就要带水湄方专回去休息,见俩小都不愿意离开医院,袁晴就干脆在医院里找熟人要了一个间单间,带俩小一起去睡一会儿了。
单间里有两张床,水湄和方专一张床,俩小都睡不着,没一会儿就偷偷绕过袁晴的床,出来找依旧守在观察室外的张德润去了,俩小此时都拿他当主心骨,不时小声的从张德润那要的平安无事的话来安慰一下自己和他人——如小姨真的没事了么?怎么还不醒来?之类的话就会从俩小嘴里问出来。
张德润也一次次轻声的保证道——用真的没事了,四个小时后就能醒过来!之类的回答来安慰俩小,并让俩小再去睡会儿,他见俩小直摇头,就只得打起精神来就在观察室外随口说了几个口诀,让俩小动了两下,就算是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