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的笑话。。。。。。
她边说着耻辱的眼泪简直要涌出来,眼中一片光盈,扯开厚重的帘幔却无路可跑。
“我今天被你整的丢死人了,全宫里都知道你派人催我回去,还是白天。。。。。。。呜呜呜。。。。。。本来跟我玩得好的全都不跟我玩了。。。。。。赵玄!我恨死你了!”
小姑娘气的直唤他那从没人叫过的名儿。
赵玄站在床边岿然不动,低头看哭的心酸的她,凑过身去摸摸她的眼角,没摸到金豆子,便知这人是干打雷不下雨。
叫他想办法哄一哄。
“你生气了?对吗?”
玉照在黑暗中气急败坏,自己不是生气,难不成是在跟他打情骂俏不成?
他无奈道:“谁说叫你回来就是要做这事的?难道不能做别的吗?只是你想的太多了。”
玉照睁开眼睛,瞧着这会儿只穿素纱中单,面容清俊的男人。
自己真是误会了他?
这人早上起的太早,天还没亮就起来了,这会儿难不成只是单纯的想陪她睡觉?
“是我想的太多了吗?那你是要干嘛?”玉照眨眨眼睛,死死抓着自己剩下的最后一件单衣,誓死捍卫最后的尊严。
赵玄紧接着上床,一把圈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床上,毫不费劲的掰开了她自以为攥的紧紧的手,清冷的指节摩着她暴露空气中花白的背脊,胭脂粉的缎带,寻到了带头毫不留情地抽开了带子,脱下她的小衣,随手扔到床脚上。
“白日里的,你又在发什么疯!”当下虽是白天,可这罗帐里头伸手不见五指,平白无故地叫人心慌。
他贴近玉照的耳廓,声音依旧如往昔一般清冷,只气息略重,鼻吸所到之处,玉照起了战栗。
“夫妻床间之事,罗帐一遮,朕不说,你不说,谁又能知道?你不是想得太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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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照自然义正言辞,疲惫的拒绝了这人荒谬的请求:“不,你想的美!你这个骗子刚刚骗了我,现在又要骗我!”
皇帝凑着她的耳边,擦了擦她鬓角的濡湿,气喘的低声哄她:“那不是朕的错,是李近麟自作主张去寻你。。。。。。”
玉照疲惫的翻了个白眼。
“你不信?”
“好吧,就当是朕错了,你想要怎么罚,朕都答应。。。。。。”
过了许久,玉照自然不依,含着哭腔控诉:“我好累。。。。。。”
赵玄也知要见好就收,很快放过了她,不然事后小姑娘就真难哄好了。
玉照从来不管后续的事儿,一重获自由立即沉沉睡去,反正第二日她的身子总是干净的。
她困顿的早不知时辰早晚,混沌的眼皮直往下坠,却好像有什么必须要完成的任务没完成,昏昏沉沉地盯着上方漆黑的帐曼,见外头隐隐有些光亮,便以为是早上了。
察觉的帐外窸窸窣窣的穿衣声,玉照立刻提起精神来,她终于想起来自己要做什么了,清醒的逮到一次道长上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