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方面要看你的了。接交工作有两个星期足够了。”
“说在还用讲究那形式干什么。”
菱田把刚刚满足过、还是汗水淋淋的加代子的裸身用手搂过来。他想用新的行动将她引过去,躲开她的追问。
但她将他的手拂开说:“这不光是形式。如果就象现在这样,你只不过是个过路丈夫,而且是姘居。这样的夫妻多不自然哪。我想早点儿入户,在一个屋檐底下过夫妇的生活。难道有什么情由使你办不到吗?”
“没有那样的情由。”
然而,从他否认的话语深处,似乎露出一丝恐慌。
“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不安的感觉如同海绵吸了水似的膨胀起来。
“我难道会骗你吗?”
“我寻思了一下,还一次也未去过你家呢,对你的生活一点儿也不清楚,没有这样的夫妻。”
他的住处也曾告诉过她,可是菱田好象避讳她去拜访,所以总是到加代子的公寓里来相会。
“说起来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我过的完全是普通人的生活,不过是因为我到这里来方便,所以才这样的嘛。”
“你从来也不说让我到你家里去。”
“因为弄得太脏,所以不愿让你看见。”
“可是我去了会给你收拾干净的。丈夫住在什么地方、怎样生活着都不知道的妻子是没有的。”
“我不是领你到母亲住的老家去过了吗。”
“可那不是你的家呀。”
“我会叫你去的。”
“好象有点儿麻烦似的,该不会那里还住着夫人和孩子什么的?”
由于过去受过创伤,所以对菱田这种令人捉摸不透的态度起了疑心。
“真混!还怀疑这种事情。”
“那你让我去看看行吗?”
“啊,嗯。”
“明确回答我,行不行?”
“加代子,请原谅我。”菱田的口气变了。
“原谅?原谅什么?”
不祥之兆象锥子似的刺向她的心房。
“其实,我是有件事瞒着你。”
“不,现在我不听这样的话!”
加代子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头部。自己还是受骗了。菱田一定是隐瞒了有妻子的事。刚想能够堂堂正正地生活,可是又抽出一支凶签。
“请务必听我说明白。其实我是某国的秘密情报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