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那种能让人味觉尽失,吃起来像蜡烛一样的发光食物。
何雨柱更偏爱这个。
发光食物顶多让人没了味觉,并非控制思想的绝招,有人吃不上,反而可能做出极端举动,平添烦恼。
从李副厂长家出来,何雨柱没回家,按原计划去了楼上杨厂长家。
“你小子怎么跑来了?”
杨厂长开门,好奇地打量他,开玩笑说:
“两手空空的,不像来送礼啊。”
“有点事,想打听一下。”
进屋后,何雨柱直接问:
“李副厂长的夫人,是什么来头?”
听刘岚提过,何雨柱心里有了点数。
亲眼见到,更确定李副厂长这位夫人不简单,否则李副厂长早离了。
“你来得正好,你嫂子带孩子回娘家了,我正自个儿喝酒呢,咱们边喝边聊。”
杨厂长家布局和楼下相似。
两人关系铁,何雨柱也不客气,坐到茶几旁,扫了一眼茶几。
一小碟腌菜,一小盘花生,还有一瓶四大名酒之一的汾酒,市价两块五。
“挺会享受嘛。”
何雨柱捏了颗花生吃,打趣说:“这花生可稀罕,你私藏的吧?”
“哪有私藏,食堂最近有啥,你不清楚吗?”
杨厂长哼了一声,说:
“像花生大豆这类,管理层每月都有点票。来一杯,这酒不错,你小子运气好,前几天战友送我的,就两瓶,我忍了好几天才开一瓶。”
“不了。”
虽然那年代的酒都是纯粮酿造,难得,但何雨柱对酒不感冒。
“真不来一杯?”
杨厂长美滋滋抿了口酒,好奇地说:
“不像你的风格啊,以前我在食堂放点二锅头,都被你偷喝了。这可是好酒,比二锅头强多了。”
“戒了。”
何雨柱摇头,回到正题:
“她到底什么来头,知道不?”
“你先说打听这个干啥?”
杨厂长拿颗花生下酒,瞥了他一眼,
“你小子不会想惹事吧?”
“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