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再跟她这样缠下去,今晚的饭都不用吃了,那烈还不得跟他急呀。
霍南天苦笑着,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在她的身上形同虚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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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宁挑的地方倒是雅致,霍南天没有想到的是宋宁并非一个人来,跟着她来的还有蔡志远。
两个书呆子,智商再是高,毕竟商场上的东西对他们来讲还是有些太过现实,理论上的东西是从实践中和来的,但是为了教书育人,这样实践得来的东西只能写出它的光明与美好。
所有的私下的黑暗的交易,所有的见不得光的东西都是不会在书本上出现的。
所以,理论来自于实践,但是理论却不能用于实践。
而宋宁的聪明之处不是在于她的案子做得有多漂亮,而是她明白理论与实践的不能共通之处,所以虚心请教。
简曼坐在旁边安静的听着。
刚来时,她都吓了一跳。
宋宁是她的学姐,两个人一起参加了学校的一个会专门学做家政的社团,两个人虽然性子都冷,但是话却可以谈到一起,两个人谁都没有说出彼此互相认识,只是暗暗的交流了一下眼神。
简曼知道霍南天的产业很大,但是竟然他开了私人银行。
从他们的话里,她可以知道宋宁应该可以得到他的银行的巨额融资,因为条件成熟而且并不存在什么风险,可是这个男人却是不批?
简曼突然吓了浑身哆嗦了一下,难道他知道宋宁和她的关系,难道这又是一个要挟她的手段?
简曼悄悄的抬起头看着霍南天,那个男人的脸上风平浪静,让人看不到一丝的情绪上的变化。
“南天,听说你在这里,我在特地过来看看的。”包房的门被推开,一身灰色的西装,温和的笑着的人竟然是元烈。
这时的元烈得意的笑着,他倒真的是特地来看看的,但是不是看霍南天,看的是宋宁。
“宋宁,你也在呀?”元烈一副很意外的样子,假装自己一点儿也不知情。
霍南天的嘴角勾着笑,这奥斯卡真的是欠了元烈一座小金人了,眼神动作表情竟然都相当的到位。
元烈看着几天没见的小妻子,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他的小妻子穿得很正式,剪裁合身的米色裙装,脖子上是一串珍珠项链。
她好像并不喜欢钻石,而他也觉得珍珠的温润与雅致更加的适合她,珍珠与她倒是相得益彰,他的岳父大人对女儿真是没说的,肯定是他买的,依宋宁的性子,只怕是不会自己去卖首饰的。
宋宁淡淡的笑了一下,好像算是明白了什么,可是又有一点不明白。
“宋宁,有什么事找南天,怎么不跟我说说?”
元烈笑着看着宋宁,她的小脸素净,而耐看。
“只是一点公事。”
宋宁的修养一直是没话说的,即使是见到了他也没有出现正常女人该有的举动。
例如冷眼相对,例如不理不睬,例如毫无预警的拿起杯子把水泼了他一身。
毕竟他是一个负心的人呢,她完全有权利这么做的。
可是没有,他的小妻子看到他云淡风轻的跟他打了个呼唤便再也不理睬他了。
简曼被餐桌上的情形弄得有点看不懂,看来霍南天不给宋宁的文件签字也不是为了她,宋宁说了她刚结婚的。
难道这个男人就是她的丈夫?
可是再看旁边坐着的那个蔡先生,他的举动好像更像一个丈夫该做的。
他正在拿着一把小钳子把红艳肥美的蟹腿夹开,用夹子夹出了里面的肉,一会儿便弄好了一小碟,湿润的笑着推到宋宁的面前:“宁宁,这个是你最喜欢的,我还让人熬了姜茶,吃完了喝一杯你就肚子不舒服了。”
元烈看着那一碟子蟹肉,真是见鬼了,这个蔡志远不是应该回外国去了嘛?
怎么还在这里给他老婆剥螃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