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驸马府的风波之后,越发坚定了慕容夕想要早日脱离京城的决心。对着慕容信的催促也就快了一些。
慕容信先和慕容夕演了一场戏,在慕容府内吵的不可开交,让旁人相信他们这对父女的关系出现了极大的裂痕,关押了慕容夕两天之后,慕容信将慕容夕放出来,可是慕容夕还是不知道悔改,一意孤行,慕容信恼怒之下便让人将她架在长凳之上,棍棒伺候。
慕容夕本来先给玉嬛打了招呼,通知了这是演戏,玉嬛也在旁边看着,可是那下人打的第一下就已经是实打实的的打在了慕容夕的屁股之上,慕容夕皱了皱眉,但想着慕容信要真实,也就忍了下去。
慕容信对这个下人这样的打法颇为满意,他以为是雷声大雨点小,却不知这两个下人下了死狠手。
慕容夕想要张口喊停,却发现自己意识逐渐模糊,眼前的一切都是旋转起来的,她想起了她来之前,喝下的一碗莲子羹,知道自己是被别人下药了。这药凶猛,不仅令她现在全身发软,更是有口不能言,只能像一滩烂泥一样摊在凳子上,任由板块打在身上。
按照所计划的,慕容信现在应该有事进了书房,下人失手打死慕容夕,慕容信掐着时间回了书房,可是玉嬛看见慕容夕越来越不对劲,对着那两个下人道:“别打了,别打了,小姐都被你们打昏了。”
那两人装傻,继续打,玉嬛深觉着不对,想要起身去找慕容信,却看到柳姨娘正站在院后,端正的站着,讥讽的笑看着已经快要昏迷的慕容夕。
玉嬛见着通往慕容信书房的路上,已经安排了打手,玉嬛一下子醒悟过来,定是柳姨娘知道了慕容夕的计划,现在就想假戏真做,除掉慕容夕。
玉嬛知道自己没有机会去请慕容信了,于是趁着柳姨娘没留意,悄悄溜出了府,快速跑去了摄政王府。好在,撞得及时,轩辕琛刚刚出府,玉嬛急忙求救道:“王爷,快救救我家小姐吧,她快要被打死了。”
轩辕琛听着一皱眉,夺过了马夫手中的马匹,一刻也不耽搁的飞身上马,火速赶到了慕容府。
他入了慕容府就被正在寻找玉嬛的俩个打手拦下,两人从来没有见过摄政王轩辕琛,只见他是外人,就不知死活的上前拦住。轩辕琛手砍他们的脖颈,将他们掀翻在地,直奔内院。
院子中,慕容夕已被打了将近一百的板子,真的就是命悬一线了,轩辕琛见着,一脚提起旁边的长凳甩向正在打板子的下人,下人受到重击倒地,而慕容夕的身后都是血。
轩辕琛将她抱住想走,柳姨娘拦住道:“王爷,这是我们的家事,是她犯了错,老爷惩罚她,王爷怎么能插手?”
轩辕琛眼神一厉,旋身踢向一个打手拿刀的手腕,那个刀就直奔柳姨娘,从她的脸颊上划过。
柳姨娘哪里见过那个阵仗,当下抚着脸道:“我的脸,我的脸。”
轩辕琛警告道:“你要再多费一句口舌,我就直接割下你的头。”
柳姨娘和其他人哪里还敢拦着,只能让轩辕琛走出去。
而在书房听见异动的慕容信赶来,看见柳姨娘脸上的血,和慕容夕躺过的椅子上,也沾着血,对着那两个下人道:“不是让你们轻打吗?你们把人给我打成什么样子了?”
下人委屈道:“老爷,是柳姨娘让我们下死手的。”
柳姨娘立马否认:“老爷,我没这样说过。”
慕容信恨恨的看了柳姨娘一眼,愤怒的问道:“那刚刚又是谁闯了进来带走了夕儿。”
众人都不敢答,慕容信让管家回答,管家用蚊蝇般小的声音答道:“老爷,刚刚是摄政王进来了。”
“摄政王!”慕容信一惊,一口气没有提上来,竟然睁着眼昏了过去。
而此时轩辕琛已经将奄奄一息的慕容夕带回了府里,因为玉嬛说了慕容夕伤得很重,所以左炙早早就请了大夫在府上候着,轩辕琛将慕容夕一抱回来,大夫就上前诊治。
慕容夕是外伤过重,失血过多,加之被人下了迷药,高烧不退,一直在说着胡话,大夫开了几贴药,说着慕容夕熬过这一段,命就能保住了。
轩辕琛衣带不宽的守在慕容夕的身旁,日也不休的照顾着她,冷敷的帕子换了一拨又一波,慕容夕的烧也不见着退,玉嬛怕慕容夕真的撑不过这一次,不由得小声啜泣起来。
轩辕琛呵斥道:“别哭了。”
玉嬛伤心,又不能哭出来,只得憋着不出声。
轩辕琛看着慕容夕,最后起身对着左炙道:“开冰窖。”
“王爷,你想做什么?”
“让你做你便做。”
轩辕琛是看着慕容夕的体温实在高的吓人,又不能直接用冰降温,便想用自己的身体作为媒介,来为慕容夕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