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宁月璟发出的那些微光落入几名三清宫弟子体内时,他们顿时纷纷发出了一阵凄厉的惨叫,整张脸都痛苦无比的扭曲了起来,显得略有些狰狞的模样,甚至浑身都在剧烈的颤抖抽搐。
若非宁月璟的气势犹如一座小山般的死死压着他们的身体,只怕他们早就已经痛得满地打滚哀嚎了。
看着那几名三清宫弟子满脸痛苦惨叫的样子,四周围观的众人既有心中暗暗叫好,幸灾乐祸的,也有一些性子慈善的有些怜悯他们。
不过宁月璟显然丝毫不为所动,只是淡淡的说道:“你们放心,你们死不了的。我不过也就是废了你们的丹田、经脉,顺便截断了你们的腿部神经而已。”
“若是你们师门的长辈肯出手,并且舍得耗费珍贵的灵药救治你们,也还是能够帮你们恢复腿部被截断的神经的。至于丹田和经脉嘛,呵呵,除非你们师门能够找来可以脱胎换骨的宝物,否则你们这辈子都别想再恢复过来!”
宁月璟的话顿时将一片哀号惨叫中的几名三清宫弟子的心情打入了谷底。
尤其是他们自己此刻也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体内的真元正在迅速的流失消散,他们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体内任何经脉和丹田的存在。
而腿部传来的剧痛以及完全失去知觉的下肢,则让他们更加的绝望。
恐怕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被人如此废掉一身修为,将经脉丹田的悉数摧毁,甚至连双腿的神经都被截断。
早知如此的话,无论如何这一次他们也不会跟着郑建业到这世俗中来玩乐。
怎么也没想到本来只是好好的玩乐一番,见识见识这世俗中的‘新鲜事物’,却没想到惹来了如此的祸端,当真是悔恨之极,悔不当初啊!
然而,如今事已至此,他们便是再如何的悔恨也已无济于事。
几名三清宫弟子稍稍缓过体内的剧痛后,双眼充满怨毒的死死盯着宁月璟。
即便体内的疼痛让他们不由自主的直吸冷气,浑身抽搐颤栗,呼吸短促颤喘,但对宁月璟的恨意让他们充满不甘与怨愤的发出恶毒的诅咒,脸上一副咬牙切齿,怨毒无比的神情。
“贱。婢!你敢毁我们修为根基,我三清宫绝对不会放过你,就算是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三清宫也必将你碎尸万段,抽取你的生魂****以烈火祭炼,让你受尽痛苦折磨,永生永世都不得超生!”
“我诅咒你总有一日沦为邪魔鼎炉,被吸干元阴,凌虐至死!”
恶毒的诅咒似乎让周围的空气中都凝结了一丝丝阴冷森然的气息。
那几名三清宫弟子强忍着体内的剧痛,不断地对着宁月璟发出一声声恶毒的诅咒与怒骂以发泄他们内心的滔天恨意与怨毒、不甘。
他们的那些恶毒的诅咒让四周围观的不少人都感到有些不寒而栗。
就连林芳和李思恬都感到十分的恼怒,恨恨的道:“小璟,这些家伙着实可恶,真恨不得直接杀了他们才解恨!”
“这些人如此恶毒,小璟你废掉他们的修为是对的。否则,就凭他们的心性和行事作风,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旦他们处于俗世中,若是谁敢得罪冲撞了他们,只怕就是非死即伤的下场!”
宁月璟反倒没有林芳和李思恬那么愤怒,她从那些三清宫弟子的身上收回目光,看了看身边的林芳和李思恬两人,继而对她们说道:“杀他们倒是不必。那样的话,反倒是让他们解脱了。”
“现在这样最好,没了一身修为,他们就等于没了爪牙的老虎,不对,他们最多只能算是豺狗。再加上我还截断了他们腿部的神经,除非三清宫的那些强者当真舍得耗费珍贵的灵药去救治这几个废物,否则,他们日后的余生必将会十分的痛苦煎熬!”
“尤其是他们曾经有过不弱的修为实力,享受过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身份地位,现在剥夺走了他们的这一切,他们将来也只能是苟延残喘般的活着。正如他们自己所说,这简直比杀了他们还要更加的让他们难受……”
听了宁月璟的话,林芳和李思恬一想,倒确实是如此。
就算是一个普通人,突然间出了意外失去了自己的双腿的话,很多人都很难承受得住这样的打击,会一蹶不振,颓废消沉。
更何况是像这些三清宫弟子这样,原本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仙门弟子,有着无比光明的未来和前途,在俗世中更是受到万人敬仰羡慕,可以仗着一身修为和三清宫弟子的身份作威作福,荣耀无比,威风八面。
甚至是凌驾于世俗法律之上,将凡俗之人视为蝼蚁草芥,想怎么践踏就怎么践踏,根本没人能管得了他们。
简直就是身处云端一般的位置,如今突然间跌落凡尘,并且是直接被打入深深地淤泥之中,不仅失去了修为,连双腿都被截断了神经,变得连个普通人都不如。
如此巨大的反差,便是心志再坚毅强韧之辈都会难以接受。
更何况这几个三清宫弟子观其言行举止,本就不是什么心性坚韧之人。
失去了一切,变得连普通人都不如的痛苦,的确是比杀了他们还要让他们更加难受,简直是生不如死。
他们这一辈子都得在煎熬磨难中度过。
而以他们的心性,显然也很难有那个勇气直接了断自己的生命。
“好了,林芳、思恬咱们走吧。”
这时,宁月璟又对林芳和李思恬说道。
林芳和李思恬纷纷应了一声,各自拿起自己的挎包便准备跟宁月璟一同离去。
不过,在刚迈出两步后,宁月璟又忽然停下脚步。
目光再次扫过那些三清宫的弟子,对他们淡淡的说道:“差点忘了告诉你们,若是你们三清宫的师长们想要追究此事的话,尽管让他们到衍月三仙岛来找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