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让声音盖过整个贵宾区,让在场的所有宾客都听到她的声音:“苏小姐,司徒公子,那日在泯海之上,苏小姐说让本宫务必前来参加你二人的婚礼,本宫这也就百忙之中抽空前来了。在此,本宫祝愿苏小姐与司徒公子百年好合,一定要早生贵子,还要多生贵子。同时,本宫也送上薄礼一份!”
说完,她扬手从空间里取出用托盘装好的绿帽子,伸手,揭下绿帽子上盖着的红绸缎,笑意盈盈:“这世间,虽没有本宫送不起的贺礼,但本宫与苏小姐司徒公子渊源颇深,这之间牵扯,又岂是那些俗世贺礼能够表达?是以,本宫便亲自动手,织成了这顶绿油油的帽子,还望苏小姐司徒公子好好收藏,莫辜负了本宫一番心意!本宫再次祝愿,苏小姐早生贵子!”
君灵月说完,捏住苏晴的手,将托盘连同那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塞苏晴手里。原本,她左一句早生贵子,右一句早生贵子,司徒洵与苏晴的脸色就极难看了,这又强行送了他们一顶绿帽子,他们的脸色更是黑得如同锅底。
可是,她橙玄一阶之境,苏晴紫玄二阶,比她足足差了六阶,自然是摆脱不了接受绿帽子之事了。
君灵月笑了笑,又道:“本宫与王爷太忙,便告辞了!”说完,便与北辰御离开了婚礼现场。
苏晴气得七窍生烟,司徒洵看着这顶绿帽子,心头无比憋屈,他是男人,他是男人啊!这绿油油的帽子,就是对他最大的讽刺,然而,他,不能放弃苏晴的玄阴之体,这是强者的世界,是武尊的时代。男人,可以没有任何东西,却不能没有实力。
扬手,他催动灵气,瞬间便将这顶帽子毁成了渣渣。
“洵哥……”苏晴看司徒洵情绪不好,唤他。
他冲她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来:“无事!”
苏晴在心里,又将君灵月凌迟了一百遍,她一定要快点强大起来,杀了她!
无数的宾客,开始展开了对这顶帽子的议论。
“哎,你说,那帽子,到底有什么玄机啊?”
“似乎不值钱吧?你看,司徒公子把那帽子毁了!”
“不是说君六小姐是个草包嘛,可是看她说话的样子,一点也不像草包啊,看她一脸笑容,话里又似句句带刺。”
“草包,你全家都是草包她也不会是草包,景王爷那是什么人,他会娶一个草包做王妃?还宠得跟眼珠子似的。”
“这倒是啊,哎,我怎么看苏大小姐和司徒公子,似乎都特别讨厌那顶帽子啊,他们与景王妃之间,是不是有过节啊?”
“谁知道呢,总之,那帽子似乎有什么不好的寓意。”
“……”
很快,便有另一条小道消息在众宾客之间传开了,传播的速度堪比现代网络传媒。
“哎,你听说了吗?那绿帽子是有故事的。这个故事,还真是好听,我说给你听啊。从前,有一个美貌的妇人,生性银荡,她男人只要一出去做生意,她便耐不住寂寞偷汉子。有次男人提前回来,美妇人与那奸夫还没完事,眼看男人便要进房了,奸夫是跑不出去了,只得在床底躲了一夜。这妇人心疼奸夫,之后便想了个法子,用绿色的布做成了绿色的帽子,每次她男人要出去做生意之时,她便让她男人戴上绿帽子,还夸他男人戴上绿帽子真俊,这男人便信了,每次出去做生意,但喜滋滋地戴上绿帽子。这美妇人,随后与奸夫约定好,只要看到她男人戴着绿帽子出门,便是要出去做生意了,就可以放心大胆地来找她偷情。你说,这景王妃怎么就这么聪明呢?这绿帽子,真是适合司徒公子戴啊,哈哈哈……”
“哈哈哈,是啊是啊,太适合不过了,那苏大小姐,可是比故事里那美妇人银荡多了。”
“话说,景王妃送来的那顶绿帽子织工真是不错啊!”
“毁了可惜了。”
“哈哈哈,看司徒公子那样子,他是早就知道绿帽子的意义啊,倒是我们孤陋寡闻了。”
“是啊是啊,今日,真是长见识了。”
“……”
“哎哎,你听说绿帽子的故事了吗?故事是这样滴,从前,有个美妇人……”
“这故事真不错,真贴切,真应景!”
“……”
“哎哎,你听说绿帽子的故事了吗?”
“哎哟,这故事都传遍了,上至八十岁老妪,下至三岁孩子,这整个璋泰大陆,还有谁不知道绿帽子的意义啊?”
大家,都在议论着这顶绿帽子。
在酒席开始以后,苏晴与司徒洵来给宾客敬酒。
有的宾客多喝了几杯,嘴上就更没有把门的了,完全无视苏晴与司徒洵,声音比往常说话不知道高了多少:“哈哈哈,今日老夫真是长了见识了,原来绿帽子竟是比龟孙子还要孙子啊!”
“哈哈哈,可不是么?这绿帽子,实是我等身为男人的耻辱啊!”
有的来参加婚礼的贵妇人,本就不耻苏晴这样的荡妇,这会儿,见有人起哄,自然也是跟着嚷嚷:“也只有不守妇道耐不住闺中寂寞的贱妇才会给自己男人戴绿帽子。”
又有妇人附和:“是啊,这给男人戴绿帽子的女人,可是比青楼妓子下贱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