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各自带上人皮面具,在大街上走,无人认识,这么一来,她们过检查站时,军警拿着画像,都没认出她们。
秋凤等人在一家饭店里,有说有笑的,极其开心地吃了早餐之后,出了饭店,秋凤租了五辆黄包车,叫李艳红等人上车之后,她才上车坐下了。
梅峰见她们上了车,这才上车,在后压阵,跟着秋凤她们,向目的地而去了。
黄包车载他们,在城里大街小巷里奔驰约个钟头,这才来到霞飞路的一条街上,但车不停,仍向前行驶,向目的地疾驰而去。
不一会儿,车停在“百乐门”舞厅门前的道上,车上的人下了车,但都不语,迈开大步,向东行去。
秋凤等人行走一阵,忽然,一群军警和便衣青年出现在大街上,由西向东,气势汹汹的直奔过来。
秋凤这些人中,除了秋凤、梅峰、万秀不惊,而李艳红、吕一她俩却担心害怕,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秋凤一手握住一人的手,低声给她们打气一句,她俩听了,不再惊恐。
那一群人奔行一阵,忽然在万美家门口停步不前,一个身穿军服的人伸手敲门叫门。
须臾,房门开了,苟春正欲开口,军警等像潮水似的,向房里冲了进去。
秋凤低声说道:“阿峰,你带她们到烧烤摊去吃串串,我去看个究竟。”说着动身,向那方奔去。
万秀不语,赶忙追她而去。
秋凤万秀她俩尾随军警等人进入房里,隐身暗处,探头观看一阵,秋凤低声问道:“姐,有暗道上楼么?”
万秀低声说道:“有。你随我来。”
万秋二人从暗道而行,上到二楼,她俩在客厅夹壁墙里,打开暗门一缝,向外探望,只见客厅站着秋春等人,一军官在盘诘:“秋老板,你怎么解释,这两个女人身上之伤?”
苟春抢话似的道:“长官,你这问,问得最好!她们都被恶人打伤了的!你们都是吃党国饭的,治安秩序之差,你们……”
秋春怒声打断苟春的话后,斥责她一句,赔着笑脸,一边给军官取烟点烟,一边说些管教无方、恕罪的话。
秋春不待他开口,仍赔着笑脸道:“风长官,她们呀,唉!她们都是我的生意上的朋友,得罪了人,人雇杀手杀她们,之所以她们一个受了刀剑之伤,一个中了枪弹。她们呀,都是我出面解救了的。”
风长官冷冷一笑,道:“秋老板,你真会开玩笑啊?她们遭人打杀,你怎么那么巧解救了她们了呢?这不是……”
秋春握住他手,把一叠钱塞在他手里,呵呵一笑,道:“是啊,的确是那么巧啊,长官!俗话说,无巧不成书嘛。长官呀,真的有那么巧啊?”
就当这时,那个警察拿着画像,色狼似的盯着刘英,喝道:“你是……”话刚出口,喵的一声猫叫,一只大花猫破壁似的从墙里飞了出来,直向拿着画像的警察的头飞跃而去。
啊哟一声,警察扔掉画像,抱住大花猫,破口大骂一句,把花猫扔掉后,躬身拾起画像,一边看画像,一边看刘英,对照对照,是否相不相像。
在他扔画抱猫一瞬间时,阿晓杨秋她俩好似商量过一样,迅快地伸手互相点对方脸颊一下,跟着手疾如电,点了刘英江涛她们的脸颊一下。她俩这么一点,每个人的脸都豁然一变,变成有痣的脸了。
众人虚惊一场之后,拿着画像的警察,看了一看她们和画像,对照之中,他脸上忽然泛起不解之色,大声叫道:“风长官,这……不对呀,不对呀?”
风长官快步上前,问道:“有啥不对?发现了什么了呀?”
警察大惑不解道:“她们四人,却……”
秋春忽然啊哈一笑,快步上前,笑着打断他的话道:“警官,风长官,她们呀,老的是我生意上的伙伴,少的是我的仆女。关于她们呀,你们呀你们,就别大惊小怪的!”
秋春吸了口烟,不待他们开腔,又笑呵呵道:“警官,风长官……”
风长官怒声打断他的话道:“秋老板,你给我住嘴!你在这儿规规矩矩,别干扰我们工作!你若不听,干扰工作,那你就……”
万美柳眉一扬,怒声打断他的话道:“长官,你别吓唬他,他有心脏病。他若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与你拼命!”
众人一听这话,都吃了一惊,齐把枪口对准万美,正准备开枪,忽然,秋春抱拳,不住地拱,不住口地求情,求他们别开枪。
风长官右手一挥,厉声喝道:“不许开枪!”
秋春谢了一句,飞快地从身上掏出两根金条,迅快地塞在风长官的腰包里,笑了一笑,说道:“风长官,秋某有一事不明,我这就向你请教了。”说罢,抱拳一拱,躬身一揖。
风长官问道:“什么事?你,但说无妨。”
秋春故作一脸茫然,问道:“风长官,你们兴师动众的,收查民宅,发生了什么事啊?”
风长官唉了一声,叹道:“昨夜,复兴社一名特工叛变,枪杀复兴社数人,这不足为奇,但奇的事,忽然,她家楼上飞下三个鬼魅一样的蒙面男女,打射暗器,打射死了十几个中统站的人,所以……唉,就是这样!”
秋春赶忙给风长官取了一支烟,故作惊讶之态,颤声说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这时,警察走了上来,问道:“秋老板,这座豪宅,是不是你的房呀?”
秋春点头说道:“是我的房,这又有何疑义呀?”
警察左手拿着房契,朝他摇了一摇,怒道:“胡说!这房房契上的名字,乃是这位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