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真相自骂笨话故妹后吃晚膳
秋凤正襟危坐,厉声问道:“同志们,是……”她像警察审讯犯人一样,审问刘英,而刘英忍着剧痛,说她什么也不是她干而叛变的。
秋凤见她不“招供”,把她手关节错位之后,把她嘴巴关节位合上,看戏似的,看着刘英不审问。
李幺妹等人见秋凤用毒辣的方法审讯刘英,看得毛骨悚然,全身起鸡皮疙瘩,张大嘴巴,噤如寒蝉。
秋春梅峰他俩司空见惯,若无其事。
刘英痛得晕死过去后,秋凤合上了她关节之位,救醒了她,揪住她胸衣,提稻草似的提了起来,厉声逼问,刘英畏她如虎,不敢骂她,话不成音道:“秋凤啊秋凤,我若是叛徒,你们早就被特务和警察抓捕了!我若叛变……”说着她右手举起,一脸正色,张大嘴巴,舌绽春雷似的向天发了个毒誓。
刘英一发了誓,瘫坐椅上,咬牙不语。
秋凤见她神色和她誓言,不像作伪,歉然一笑,解了阿晓的“穴道”,拉着她步到刘英身边,抱拳一揖,嬉皮笑脸,向她们母女赔礼道歉。
刘英母女念及她救过她们母女性命,不大追究,气急败坏地原谅了秋凤无礼的行为。
秋凤忽然扬手一指,指了指李幺妹等人,怒声喝道:“李外婆,阿灯妈妈,你们可知道吗?我审讯人,和惩罚人,纯粹是杀鸡给猴看!你们今后,若犯了错,背叛了什么党组织,无论是亲人,还是朋友,我们绝不姑息,轻者受处分,极其严重之者,杀无赦!”她话说完,右手探腰,迅快地掏出手枪,放在桌上,以表示威。
秋凤有手枪,不足为奇,乃她父秋春给她的。
李幺妹等人吓得惊心胆战,作声不得。
李幺妹等人惊魂稍定,忽然,阿晓朗声说道:“为了不让人不起任何疑心,大家别呆愣住,同我一起,向天盟誓!”说着举手,向天发誓。
李幺妹眉头微蹙,心里迟疑,但她似乎无选择,极不情愿地同大伙儿一起,向天立誓,誓言恶毒。
秋凤正襟危坐,右手一指椅子凳子,朗声说道:“大家坐下,我有话说。”
秋凤的话,却有一股令人不可抗拒的威严。在此之人,唯命是从,不言不语的坐在座位上,看着秋凤,等她说话。
秋凤问道:“秋阳妹妹,你们认不认识苟红、海鸥他们?”说罢,把茶杯放在茶桌上。
秋阳道:“海鸥,我认识,但苟红他,我不认识。”
忽然,秋艳插嘴道:“苟红,我认识。他是我们班同学的亲戚,但他已消失,不知去向,好像人间蒸发似的。令人奇怪的是,他亲人不找他,也不向学校校长、老师们讨个说法。”
秋凤哦了一声,干咳一声,移开目光,看着秋春,问道:“爸,你把那些人抓了么?如果没抓,那就由我来抓人了。”
秋春说道:“不劳你出手抓人了,人,我早已抓了。”
秋凤问道:“名学名扬姐妹,现在如何?”
秋春一边抽烟,一边说道:“据悉,她俩姐妹,已被她姨表姐带走了,她们去向不详。”
秋凤哦了一声,不再问他,把话锋一转:“春姐,阿尾,你们十几个不务正业之人,从今天起,你们同我秋艳姐她们一起在这儿读书写字,如果你们那个调皮捣蛋,这就如同这把椅子!”她话说完,手起掌落,只听喀嚓一声,她身边一张椅子,应声而碎。
苟春等人乍见之下,大惊失色,颤声说是。
秋凤指着李艳红,向她们说道:“你们的老师就是李艳红。你们好好听她讲课,好好念书。我虽培养不成你们个个有学问之大才也,但艳红姐她,足可教你们成才的!大家一切笔纸和书本,全由我的老爸他给你们买。你们白天读书,晚上练功。目前,我们要事缠身,亟待解决,我们去也!”
秋凤起身欲走,忽然,李艳红心事重重的,道:“凤妹,姐有点私事,亟待要办,待事办了,我教她们,好么?”
秋凤握住她手,正气凛然道:“办什么事,你说出来,我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万秀、秋艳等人一脸正气,异口同声道:“我们赴汤蹈火,义不容辞!”
秋艳道:“老师,你别讳莫如深,把事说出,我们好帮你解决,解决!”
秋阳等人同声道:“对对对,你说出来,我们帮你解决!”
李艳红见她们个个心怀侠义,无不激动,激动得泪夺眶而出,话带哭腔,婉言谢绝。
秋凤道:“姐,你我是姐妹,就别客气,把事说出来,我们帮你解决。如果不说出,那我们不认你这个姐!”话虽这般说,但她的手,直揩李艳红她的眼泪。
李艳红吓了一跳,哽咽道:“我弟我妈他们尸体……”话说此处,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呜的一声,哭将起来。
秋凤劝他一句,哈哈一笑,道:“这你放心,他们尸体,我去给你们偷回来,咱们葬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