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冰:“什么?”
崔有吉擦了一下额上的汗,紧张又忐忑道:“可乐它一只狗在家里怎么办?”
他们说走就走,结果却把狗子忘在家里!!
这一刻,崔有吉感觉自己简直十恶不赦。
“哦。”夏如冰很淡定,“我已经提前拜托附近宠物店的人上门照顾他了。”
崔有吉:“。。。。。。”打扰了。
又过了一会。
崔有吉实在睡不着,起身打算去营地小卖部买瓶喝的。
夏如冰:“你要去干嘛?”
崔有吉:“买水。你要吗?”
夏如冰:“帮我带瓶酒,不要啤的。”
崔有吉想到他之前把酒当水喝,一股莫名气涌上头:
“你就这么爱喝酒?一晚上不喝都不行?”
“嗯。”
夏如冰躺在气垫床上,木木地望着帐篷顶。
刚才听到对方运动的喘息,他有点想要了。
但这里显然不能做那件事。
所以才需要酒精。
这是夏如冰用来麻痹自己的唯一方式。
脚步声远去。
几分钟后,崔有吉回来从帐篷里给他丢进来一瓶农夫山泉,凶巴巴地说:
“没有酒,只有矿泉水,爱喝不喝。”
夏如冰:“。。。。。。”
-
一夜无话。
户外帐篷毕竟睡得不舒服。
次日,崔有吉五点就被尿意憋醒。
他抓了抓脑袋,睡眼朦胧地掀开帐篷钻出去。
本来想找个厕所,但崔有吉却被眼前这一幕给吸引住了,再移不开目光,
一轮霞阳缓缓升起。
从营地山顶往下眺望,海水湛蓝,与晨曦弥漫的天际浑然一体。
海平面在旭日的照耀下,宛如锐化的砂砾,闪闪发亮。
渔船由远及近,旗帜被风吹得烈烈飘扬。
视线猛然拉近。
营地草坪人影攒动,炊烟袅袅。
米色的天幕帐篷下,夏如冰正弯腰在一张原木蛋卷桌前忙碌。
一夜过后,他身上那件沾了咖啡污渍的白衬衫已经皱巴巴,领口敞着,一半下摆塞进裤子里一半散出来,与平日衣冠齐整的形象截然不同。
崔有吉心想,果然人靠衣装,这样的夏教授看起来就没那么冷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