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一个发烧的人能适应的温度和正常人适应的温度差别还是很大的。我的汗明显比流暄地汗要多,湿透衣衫。衣服全部贴在了身上,身体继续流汗,于是整个人非常难耐,不得已要动动身体。
脸轻轻晃动,嘴唇不小心蹭到一个柔软而灼热的所在,带着许香甜,我愣了一下,脊背上的汗流下来。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比昨晚缠得还要紧,我能感觉到流暄身上地火热,不小心一动,我的心立即变得滚烫滚烫地,某处地方火热坚硬贴着我地身体。
我不敢再动,埋头静静地待了一会儿,情况不见好转,我才试探着轻轻地喊,“流暄,流暄。”时间仿佛停滞,只有我如雷般地心跳声。
我紧绷着身体,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到最后,不知道是不是发了癔症,我居然与流暄十指纠缠,在他耳边轻轻地喊,“别害怕,别害怕。”
早上醒过来,静寂地想了一会儿,想到自己昨晚的所作所为,整个人像挨了重重一锤。
下床去做饭,饭端上来,流暄也醒了。
我冲他微笑,瞧,这就是经验。
吃完饭,我没有急着把碗筷收拾下去,而是跟流暄讲我学习那暗器构造地结果,大概说了一些,我知道不能耗费流暄太多的精力,我说:“不如每天趁着这个时候,吃完饭就休息,这样才有力气对抗毒性。”
流暄的表情没有意外。
我接着说:“其实你的身体是有感觉的吧,只不过你控制不住,每一次你躺在床上,其实不是昏迷,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躺在那里一切都是清醒的,只是和身体之间的链接被掐断了。”身体变成了一个囚禁灵魂的黑盒子。“这就是这药对人身体的折磨,对不对?即使你想睡也没法睡去,所以每一次你醒过来,短暂的时间内,整个人看起来都很累,连说话都觉得费力气。”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我知道,这伤是金宫刺,她刺伤了你以后,你发觉自己中毒,有一段时间就是这样渡过的,但是没有人知道这毒药是不是会让你永远保持这种状态,你自己也不知道。”如果是别人也许早就自杀了。人本来能随意控制自己的身体,来表现自己灵魂中的那些不同,这也是让人骄傲和自豪的地方,当有一天,你无法随意控制自己,无法表达自己,就算自己会再多的东西,再不同,再有远大的抱负有什么用?只能清醒地躺在床上,像一个活死人,无法传达自己的感情,再也无法与人沟通,不知道要沉睡到何时。“可是当你醒过来,还是想着要建立金宫,在你少有清醒的日子,首要做的是亲自监督建设金宫,即便是梅雨连天,伤口溃烂。”
我停顿了一会儿,又缓缓说:“我说的对吗?”你对金宫用情这么深,深的让我疼,让我知道你心底永远有一个伤疤在那里,让我看见却不能触摸,也无法弥补。这些我都不在意,即便是带着这个遗憾永远的这样下去,我也不在意,我在意的是,“明明你已经控制住了这毒性,为什么会突然复发?跟我脖子上的这块玉有没有关系?”今天的三章码满了,明天要继续努力呦。真的要回家鸟,我的腿都开始抽筋了。
嘻嘻……
看到这里的同学,可以重头看金宫一遍,会发现很多很多呦。
走鸟……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二十二章 求证
我的手拉着脖子上的线绳,指节攥的青白,跟这个有没有关系?你把这个给我,让我内功增强,不再害怕楚辞。一个人不管是看书还是习武都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没有一口吃个胖子的,更别提依靠其他东西能一步登天。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流暄把这块玉给我,只会对我有益处而对他无害?我这么想过,那是因为我太天真了。
我说:“就是这块玉弄的对不对?那时候你用它疗伤,突然不戴它了,对你的身体肯定有影响。”我想把这线绳扯断把玉摘下来。
流暄笑笑,“这世界上哪里有那么神奇的东西,这玉只不过适合你练功,没有其他的作用。”
我摇头,“你别骗我,我会把它摘下来,如果我摘下来,内功没有了,就证明我猜的没有错。”流暄的疲惫,让我的眼底发红,发疼,模糊视线。
流暄想了想,说:“你摘吧!”
我一愣,半天没说话,低下头想想,“不要以为你这么说不就不会摘了。”手在发抖,不是因为怕失去平白无故得到的武功,而是流暄平静的表情。不管他会不会生气,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我忍受不下去他每日经受的折磨,所以只要能想到的,我都要去试试,手指在用力,线绳断裂开,给予胸口暖意的玉石落入我的手掌中,半晌我没动,没有感觉到异样。
流暄笑笑,“有特别的感觉吗?”顿了顿,“我没骗你。哪里有那么神奇的东西,如果是这样,大家都不用练武直接去找这些出来就行了。”我沉静了一会儿。往前几步,把手里的玉放在流暄床边。然后一步步往后退,退出屋子,一口气跑到稍远的地方,一掌挥了出去打在树干上。
树干裂开,树叶纷纷落下。
我收回手。看着自己地手掌。刚刚只用了一点力气,我在落叶之中笑的难看,我的内功还在,这也证明流暄说地是真的,不是任何人拥有那块玉就能变成武林高手,我跌坐在地上,两腿并拢,把头埋下来。
玉,流暄地毒。怎么可能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