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临幸时要予取予求,持
之以恒;不得有力不从心之行为。娘子,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亲亲了,相公做了这么多,娘子是不是该尽尽职责了!”
童佳静大笑,“不对,还应加上一条,娘子‘不要’时要泪往肚流,自行解决;不得有金钱买卖之行为。”
“娘子太过分了!”袁润目光里,尽是溺人的温柔,身体也跟着俯下身来,一阵曾经熟悉的檀香沁入心脾。
童佳静仍在锦被间胡闹着,花枝乱颤。
“袁润,你太有才了,你怎么能一口气想出那么多的规定来,不行,我得找支笔来,让你签字画押,省得你以后反悔了!”
“不用!这些,相公早就铭记于心了!要不要我再给你叙说一次?”
童佳静咯咯地笑这着,“袁润,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好吗?”袁润一愣,随即笑道:“你就当我是前世欠你的!”
童佳静也没当真,嘻笑着,轩辕锐当然不可能让他筹划很久的洞房花烛夜就只过过嘴瘾而已。
袁润声音哑了起来,眸色一深,急促的呼吸声以及彼此的习跳声顿时让房中气氛顿时为之一变。
下一刻,他便辗~转的吻住了她的红|唇,在她口中尝到了浓浓的香甜的味道。
童佳静迷醉在他炙热的吻中,嘤咛了一声搂住他的脖颈,生涩却也逐渐回应他的吻。
顷刻间,罗衫轻解,喜服便如同花瓣随风坠落,落入地上名贵的团花地毯上。
“唔……”
她一边喘息着一边伸出玉手推拒着他的劲实的胸膛,酡红。
袁润此时邪魅的眸子被情丝氤氲着,突然变得更加狂野邪肆,致命诱惑。
两人随之滑入喜床的锦被之中,柔滑温暖的锦被生香,暧昧迷情正慢慢点燃一室温度。
袁润如同一个经验老道的牧羊人,总有办法使他的羊儿乖乖听话,服从他的意志,听从她的指挥。
他费了无数心机为他们准备的洞房夜,所以,他格外的认真,格外的温柔,也格外的希冀。
身下人儿显然经不过他那罂~粟花般的挑~逗,渐渐如娇花一般的绽放。
“静儿!你……爱我吗?”他暗哑着嗓子,眸子几乎要燃烧起来。
“我……”
童佳静低~呻着,情丝染红了水眸,感觉到身体如同藏了一个巨大的火球,极度需要人来救赎,也极度需要人来填充,同时,无边的快~感充斥全身每一个毛孔。
空气中也染上了淡淡的檀香,那是一种令童佳静特别心安的味
道。
朦胧月色、浪漫的布置、悉心的话语,使得爱人之间才如此的美妙,如此的销~魂~蚀~骨。
“静儿,爱我吗?”袁润仿佛十分在意身下人儿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