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冷给了姜月一个头儿您绝对英明神武的眼神,“这点自觉他还有,我下楼的时候他已经把房费付清了。”
整场汇报的开场就这么莫名歪了,弄得从头到尾都很难正经,总算后头把该说的事还是说清了。
夜里,任开直接叫上温冷去水晶宫,得问问汪强的姐姐知道些什么。
汪强姐姐的花名叫雪儿,如今场子里都称一声雪姐,她这样的身份直接叫到警局问话只会吓着当事人,多半就不敢吐露实情了,再加上“太子”透露的,汪强的大客户就是雪姐的东家,前期私下接触是最好的查案选择。
开到地方,任开自去停车,温冷先进了夜总会,一楼是到处炫舞声浪的大场子,二楼才是成排的包厢。
温冷走到一楼场子的吧台处,找人打听,只说要找雪姐,应他的酒保看向温冷。
来人脸蛋漂亮,身形削瘦带点病气,是场子里常见的体态,只那双眼睛能凉透人心,完全不是欢场里的调调,却又意外地冷得直勾人魂魄。
酒保当即以为温冷是圈内人,给他指了路。
温冷谢过,挤过人群,站到边上等任开。
不远处的卡座里,一个女孩突然挣扎着哭叫起来,拼命要从位子上逃开,几个男客调笑着,七八只手胡乱着要将她抓回来。
“放开!放开我……放开我……”年轻女孩哭求着。
“出来卖的,装什么清高!”有人大呼小叫。
“哎呦,哥我很久没玩这个调调了,就陪你玩玩。”有人淫笑连连。
女孩无望地挣扎着,脸上满是泪痕。
一双削瘦有力的胳膊将她直接拽出了位置。
女孩下一秒已躲到温冷身后,温冷朝旁侧了下头,示意她离开。
惊魂未定的女孩抽噎着,颤颤巍巍逃了开去,剩下温冷站在当地看向一伙十来个大汉。
温冷居高临下,冷冷道:“一个女性,无论什么身份,什么场合,她说不想就是不想,管好你的手。”
“呵,哥几个今儿是碰上什么日子了?你是她什么人?!”说话人凶相毕露。
“看这长相,是场子里的少爷吧,怎么,她是你相好的?”有人讥讽。
“你懂不懂规矩啊?呦——这小模样倒真不错,把人弄跑了,你来替她呀,哥荤素不忌。”
最后说话的男人站起身来,开始逼近温冷,另有五个壮汉也陆续离开卡座,朝温冷围过去。
带头的男人欲望熏心地看向温冷,朝几个哥们邪笑,“老三,老四,你们号子里也都尝过吧,但没机会碰过这种货色吧,按上!拖走!我告诉你们,滋味可不一样……保管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