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晓一时语塞。
“我看了病房的日历,知道自己昏迷了一个月,昏迷一个月就是植物人”
“谁告诉你昏迷一个月就是植物人?”
“我自己以为”
“你在撒谎”
“我没有”
“你的病房里根本没有日历”
丰晓一愣:“有的”
对面男子按了一下耳朵,丰晓猜测他耳朵里应该有接收器。他应该是在核实病房里有没有日历。
“你的神态告诉我你撒谎了”
“我没有”
对面男子向外面看了一眼,这时门开了,进来一个护士模样的人,手里拎着一个医药箱。
“小伙子,我们希望你能实话实说,我们也不愿意对你采取非常手段”
“我说的都是实话”
男子对护士点点头,那护士把箱子放在桌子上,拿出一小瓶液体,又拿出一个注射器,吸了一瓶液体,看了看男子,似在等待指令。
“小伙子,再给你一次机会,我告诉你,这些液体进入你身体后,那种痛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而你,从这里走《奇》出去以后,就永远也不《书》会找到我们,你何必吃这《网》个哑巴亏呢?你还是说实话吧”
“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
那男子冲护士点点头,护士用棉棒在丰晓左上臂擦了擦,随即针头刺入皮肤,药液开始注入身体,而丰晓的五官,开始扭曲。
丰晓感觉自己的皮肤、肌肉、骨骼和身体深处,似有千万个蚂蚁在啃噬一般,其痛、痒难以名状。
“啊…”,丰晓忍不住叫出声来,双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开始滚落,双手握拳,手铐处开始有鲜血渗出。约两分钟后,丰晓晕倒。
此时进来一个医生模样的人,对丰晓检查了一下,冲那男子说:“他是身体虚弱昏倒的,我建议暂时不要采取这种刺激性的手段,待他身体恢复之后再说”。
之后丰晓被带入休息室休息,简单地吃了点午饭,下午,丰晓被带入另一间病房模样的房间。
丰晓被要求在床上躺好,根据以前看的小说,丰晓猜测,自己可能要被催眠测谎。
测谎的结果,丰晓并不清楚,貌似他们也没掌握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测谎结束后,丰晓被安排到一间大玻璃房内,接受测试,就是本文第二段提到的那一幕。
丰晓不知道床边那人对自己运了什么功,会使自己的大脑活动和回忆呈现在显示屏上,这个手段可比测谎毒辣多了。在这个测试里,他们掌握了前面提到的那首五言诗,让他们百思不得其解的一首诗。
他们调集了各种资源,开始解读那首诗。
丰晓接受完测试,又被带到审讯室。
还是那个中年男子。
“小伙子,说说那本《道德经》是怎么回事”
“道德经?什么道德经?”
“你是故意装傻么?”
“我真不知道”
“我们的人去找你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那晚?我在练功”
“练什么功?”
“我想通灵”